鬼翀又拉住他。
“记住,目标是亩公、亩老夫人,还有他们那帮已进入决策圈的子嗣,以及亩府的死士。妇孺就算了。”
血神瞪眼。
“妇人之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要杀就全杀,留下人来,迟早成为你的祸害。”
鬼翀自信道:“怎可能有人害得到我?”
等祸害成长起来,他已上升到他们耗尽毕生都见不到一面的高度。
血神想起自己,也是受此童压制。
不禁抑郁。
“行了,我知道!”
心里的郁闷,只有血食能摆平了。
血神走后,鬼翀就坐在树上。
适才还热闹的亩府,很快就安静下来,仿佛一下子就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中,和外界街上的沸腾吆喝,截然是两个世界。
没多久,血神回来。
浑身血气。
“照你说的做了,无辜之人被我打晕,其他人弄死了。其实我说,亩家这种地方,哪有什么无辜之徒?喏,吸成人干后,我把他们的皮带出来了。要么?”
他恶意满满地递个储物戒给鬼翀。
鬼翀瞥了他一眼。
血神说:“对了,死士没找到,逼那个亩公说了位置。藏在大山里修炼呢。是不是还得去找他们?”
他舔了舔舌头。
鬼翀:“当然。”
那就是必死之人了。
随后,两人又去大山那边,将亩府的死士解决了。
之后二人分开,鬼翀才又去了军营。
留在摘星楼的鬼翀又长高了不少。
“融合吧。”
稍大的那个,又和刚来的小鬼翀融合了。
修为又在飙升。
不久前还是蓝晶境,此时已是紫晶境!
毕竟,外界半日,这里已过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