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看他说得一套一套的,心里发笑,故意说:“总之,男人总是不吃亏。”
没想到翀儿还真要和她理论理论了。
他说:“话不是这么说。是大多数女人都太戏精了。”
戏精这个词从干娘那儿打听来的,翀儿觉得,放在这里形容十分贴切。
顿了顿,他接着道:“有的女子,有男子多看她一眼,她都会以为人家痴情于她,没准她丑得出类拔萃,对方才多看两眼呢?还有,是不是时常有这样的女子,一个男人与她仅仅擦身而过,稍微长得好看点,她便已在脑中描绘出自己和这位陌生男子一生纠缠的虐恋情深了?说不定连上辈子、下辈子的故事都在脑中捏造出来了。但实质上,人家只是从她身边路过,真的就是她想太多。”
月倾城:“……”
她为天下女同胞们辩解道:“并不是所有女子都这么喜欢脑补。”
翀儿:“经常有这样的人。”
月倾城挑了挑眉。
问:“翀儿,你多看了谁一眼?”
翀儿:“???”
关他屁事哦。
怎么扯到他身上了?
翀儿一脸明镜本清静的神态,说:“没有。”
月倾城不轻易放过他,问:“你这辈子年纪尚小,就不提了,你过去活那么多年,就没有个心仪的女子?”
翀儿心中早有腹稿应付这类问题。
于是很快接茬道:“是的。娘亲,这是家族遗传。”
月倾城一愣。
翀儿道:“父亲自开天辟地以来,便是一个人。直到十几年前才遇到娘亲你。我和大哥,差不多也是一样的。这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