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着实凶险。
瞧着这病还会感染。
奇怪!
沈随上哪儿感染了病,平时他近身的人都没病啊。
“……三郎?”
沈随迷迷糊糊地睁眼。
月倾城本想点了他的睡穴,不过还是算了。
反正在他面前多展现点不同之处,于她而言没坏处。
她可不是**。
做好事就是要让人知道。
她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便飞快又给他上了几根银针。
轻轻转动。
沈随舒畅得发出轻吟。
月倾城险些气笑了。
本来银针是要用来让他不举的,现在反而要给他治病了。
不一时,有内侍进来给沈随换汗衫,月倾城便提前退了出去。
她去的便是姬家。
身影鬼魅地入内,找到姬映雪的住所,便听到她一阵阵柔弱的咳嗽。
仿佛就要病死似的。
“果然是你。”
月倾城走了出去。
看着躺在床上的姬映雪。
但她的面色并不难看,甚至愈发红润。
月倾城皱了皱眉,赫然上前抓住她的手。
旋即,她恍然大悟。
“嗯?为了容貌和异香,你自幼服药么?”
难怪她病得这么重,还能容光焕发。看似金玉其外,实则败絮其中了。
“你是谁?”
姬映雪努力挥手,想要挣脱这个蒙面人的钳制。
月倾城微微用力,就将她从病榻上拖下了地。
“这病是你从南边带过来的?”
说到此处,月倾城刹那豁然开朗。
难怪觐见那日,她就觉得姬家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