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乖乖吃粥,左懿一颗心也是踏实不已,几十年来,第一次,他感觉这早餐特别的合胃口!
。
吃过早餐后,左唯一身体无恙,也就打算离开这里。
然,却被左懿叫去了书房。
一进门,就看到左懿站在那副油画前,痴痴的望着画中的女子。
听到脚步声,左懿转过头,看了一眼进来的左唯一,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谦和的笑。
“这画中的女子,曾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听着他突如其来的话,左唯一有些怔然。
她不明白左爷爷干嘛突然和她说这些。
难道,他是想和自己聊心事?
想到这里,左唯一也就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她,是怎么过世的?”
“听说,是病逝的。”
听说?
左唯一不由得皱起眉心。
他自己的爱人,怎么是‘听说’的呢?难道他自己不清楚吗?
“您自己不知道她是怎么过世的吗?”
面对她的问话,左懿轻轻摇了摇头,但一双视线,却始终盯着画,不曾移开视线。
“在我人生最巅峰的时刻,她走了,走得无声无息。”
想到四十年前,当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所看见的,只是一张沈渃夕留给他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