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担心项義,干嘛不去医院?”
床上,左唯一问着坐在床边极为消沉的时暖暖。
“我不敢去。”
这几天,虽然在家里养伤,但时暖暖整个人却憔悴了很多,一双眼睛也是整体红红的。
时楽不明白孙女到底怎么了,可他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只好放弃了。
“怎么了?”
“我把他害成那样,我怕他一醒过来看到我会恨死我。”
听着她的话,左唯一不觉得一阵好笑。
“项義可没这么小气,他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恨死你。”所谓旁观者清,大概讲的就是项義和暖暖吧。
闻言,时暖暖突然有些激动的抬起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左唯一,“嫂子,你也觉得项義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左唯一点点头,或许别人不清楚,但经过那几次,看到项義对暖暖的在乎,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项義不止喜欢她,甚至早就爱上暖暖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接受我的表白呢?”时暖暖低下头,始终解不开这个迷惑。
左唯一想了想,能让项義不敢接受暖暖的原因,除了身份上的差别以外,还能是什么?
“或许,他觉得这份感情没有结果,所以不敢去接受吧。”没有得到,就不会有失去,没有失去,结果就不会有痛苦,项義是因为这个才迟迟不敢接受暖暖吗?
然,时暖暖却觉得还有其他的原因。
她摇了摇头,“不,我和他保证过,如果他是担心这点,我一定会说服爷爷的,可是他还是一言不语,我总觉得,挡在我们面前的,还有另一层阻碍。”
听着暖暖的揣摩,左唯一也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