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阴鸷的眸掠视着两人,并没有开口。
“呃,陆小姐的伤,的确很严重,但我们会想办法的,您放心。”医生恭敬的开口。
也不知为何,在面对时墨的时候,竟然比面对总统先生还要让他们紧张、胆怯。
‘不怒自威’这个词,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时墨面无表情,一双深黑色的眸始终掠视着眼前的二人。
良久,他薄唇轻启,声音冷如寒冰,“你们最好没有一句假话,否则,受到牵连的还有你们的家人。”
一句话,让两名医生面部一僵。
不知道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这时太子爷和陆小姐若是一对璧人,听到她伤情严重时不是应该焦急、担心吗?为什么他们在他脸上却看到了愤怒?
丢下话,时墨已经转身离开。
几个小时过去,病床上的陆娉儿依旧没有醒来。
直到天黑,她才微微转醒。
“爹地……”
“娉儿,你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她一醒来,陆柏岩就立即开口,一脸担心。
一旁的季婷芳也凑了过去,担忧的看着。
“娉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爹地妈咪,啊!”
“我……”她一副柔弱的样子,仿佛吹弹可破,叫人怜惜。
接着,目光一抬,正巧就瞥到还站病房内的时墨。
他果然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