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道歉(2 / 2)

“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他好歹是个皇帝,这些年没有你保护,他还不是好好的,你低估了他的能力!”李君越丝毫不认为杨绍伦没能力应付眼前的危机,如果被他知道她一直为他遮风挡雨,他如何能接受得了?男人都希望保护自己的女人,而不是站在女人的羽翼下做一只缩头龟,尤其他还是皇帝,有皇帝尊严和面子。

“不是我低估他的能力,而是我不舍得他冒险,你没见过他身上的伤痕,这些年来他度过大大小小的危险,有些伤足以丧命。我看了觉得很心疼,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人,我也知道眼前的一切可能不是我驾驭得来的,也许我会胜利,也许我会死去,总之必定是这两个结局了。大笨熊,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为他做的事情,否则只怕他拼了自己的命,也绝不让我冒险!”林海海正色地说,他的骄傲和自尊她见识过,如果让他知道她现在立心对方平南王,只怕他会震怒不已吧!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赞成,我始终认为杨绍伦有足够的能力去对付眼前的危机,你只需要给他足够的信念和支持便可,其余的,我希望你不要轻举妄动!”

“我自然是支持他的,我想用行动支持他!”林海海执拗地说,她从来没爱过人,也不会爱人,她只知道不可以让他陷入任何的危险中去!

“你这孩子,怎么说不听你了呢?”李君越有些生气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你打算不和他商量就自己做主吗?日后他知道了,该如何自处?也许他有他的部署,你盲目地行动,很容易打乱他的计划!”

林海海愣了一下,这点她倒没有想过,她茫然地看着他,“那我现在怎么做?”

“立刻搬出来,让他无后顾之忧,专心对付平南王!”李君越建议!

林海海有些为难,“等过完中秋再说吧!”中秋节,要进宫里过,届时诸位王爷也都会携眷出席,她想平平静静过完中秋再做其他打算。

“忘尘呢?让她回来盯着那个女人,郑封经常要出任务,还是有个人在你身边比较好!”几日不见忘尘了,她可是和林海海寸步不离的。

“我让她帮我调查一点事情,很快回来!”周君鹏,此人绝不简单,她让忘尘跟他几天,看有什么发现。

“是不是调查周君鹏?”她的心思岂能瞒得过他?

林海海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只有你觉得他可疑吗?这个周君鹏我曾经和他在无忧酒馆喝过酒,他是特意来接近我的,至于原因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是临海医院的人吧,他和无忧酒馆的老板娘是旧识!”李君越想起那晚的情景,老板娘的裙子毫无忌讳地扫在周君鹏身上,而两人竟然没有丝毫的尴尬或者是生疏像是早便习惯般淡然!认识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装作不认识!

“是吗?”林海海沉思,她怀疑周君鹏纯粹是因为感觉,他给她的感觉总是有点神秘,这个人像是认识了她很久,对她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是她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她的思维和行事方式他全然了解。开始,她认为是他细心和凑巧,只是见面多次,他对她的熟悉程度到了让她恐惧的地步,这个男人必定是对她做过一番调查,为何会调查她,其中只怕必有见不得人的理由吧!加上他的身份,他是钱庄太子爷,裕泰钱庄在全国国地皆有分号,假如他是平南王的人,这意味着什么呢?所以她不得不谨小慎微,慢慢对身边的人物进行排查。

“总之你自己小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知道吗?”李君越叹了口气,她的性子有时候很执拗,决定的事情不容易更改。

“我会的!”林海海点头,忽地叹了口气,“我记起白子跟我说过,我在这个时代要完成一个任务的,他一直不告诉我是什么任务,只说过如果我完成这个任务,便能回到现代。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放在心上,只是最近夜里,总想起他这句话。”

李君越皱起眉头,完成任务便能回到现代?这似乎有阴谋在里面?难道这个白子是敌方的人?不过他曾多番救助皇帝,应该不是平南王的人,那到底他是何方神圣?任务又是什么?

林海海埋头苦思,终想不出个所以然,她苦恼地甩甩头,望着李君越,李君越安慰地说:“现在担心也是无用,见一步走一步吧,最重要的是你要小心行事,不要以为自己神功护体,便如清兵般,胸口挂个“勇”字横冲直撞!“林海海白了他一眼,明明是安慰人,到最后却变成责备和警告,典型的家长口气。

林海海见医院里忙碌得不得了,便欲留下帮忙,却被李君越扫地出门,“回去歇息,说好了今日放假的,回去回去!”

林海海只得带着郑封灰溜溜地离开,现在变成了不受欢迎的人物了。林海海一边嘀咕一边回头看,医院这么忙,她怎么好意思休息啊?她眼珠转了一下,对郑封说:“我们到前面的点心铺买些点心去给他们吧!”郑封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要是真闲不住那就回去诊症吧,何必搞这些小动作?”

“你不知道李君越这黑面神,凶起来很恐怖!”林海海想起李君越大发雷霆的模样,还心有余悸,记得有一年,她因为带病上学,结果晚自修的时候发起高烧,被他知道以后,他把她的书全部扔到窗户外面,那暴怒的模样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你就听他的话回去休息,我认为他说得对,你应该搬出来!”郑封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

“人云亦云,你又不知道内情!”林海海嗔怒!

郑封气结,盯着她看了半响,说:“你就当我是傻子吧!”那语气竟是酸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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