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丽思塔洛笑了起来,“我们都是追求自由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住你和我。可是,无论我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最终我都要像鸟儿一样回到自己的家里,外面的世界或许拥有数不清的精彩,可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她坐在了伯特利的另外一边,举起酒杯,红色如鲜血一般鲜艳的酒水在水晶杯中来回摇晃,挂出一道道帘幕。“致我最爱的,也是最亲的伯特利。”
伯特利抿了抿嘴,他端起酒杯遥遥一举,抿了一口。当他放下杯子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普丽思塔洛的酒并没有喝进嘴里,而是顺着她尖尖的下巴、顺着如玉一样的颈脖、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在胸口上。红色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蜿蜒的在她胸口上横流,气氛也变得旖旎。葡萄酒的香味,浓郁的花香混杂在一起,引起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一个个分子在空中炸裂,房间里的气温似乎也开始上升,伯特利撕了撕领口,呼吸有一点急促。
他不信任这个女人,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他不得不向自己的身体承认。在他见识过的众多女人中,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让他仿佛置身于使徒们口中的神国里。他轻咳了一声,不去看普丽思塔洛的身体,可总觉得有一种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普丽思塔洛的长裙还是伯特利以前帮她挑选的,完全的裸背,只有一根披肩从脖后绕过,在胸口形成两道垂下一掌宽的遮胸,在胸口下重新连在一起,有一圈耷拉下来的形成百褶的设计。紧接着就是紧紧包住小腹和大腿的长裙,完全展现出她的身材。
似乎是觉察到伯特利的呼吸渐渐变粗,普丽思塔洛笑了起来,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胸口上胡乱的画了画,然后按在自己的红唇上。她伸出粉色的舌头卷裹着指尖,舌头灵活的就像拥有独立的生命。缓缓的手指顺着嘴唇被她吮进口中,媚眼含俏,情欲如同野火,不屈的焚烧着心头的那一点理智。
伯特利放下了刀叉,他眼神如狼似虎般的凶狠。他深吸一口气,撤掉了餐巾,大步的走到普丽思塔洛身边,双手插入她的遮胸向后一绷,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普丽思塔洛放荡的笑着,她挺起胸口仰着头,拉着伯特利的腰带。
舌尖在酒水上游走,伯特利俯首在普丽思塔洛的胸口,她放荡的笑声就像是某一种催化剂,不断激怒伯特利。
她是一个狡猾的女人,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在如何时候表现出如何的状态。她不能用亲情和爱情来控制伯特利,那么就用憎恨与厌恶来支配他的理智。
伯特利的脑海中无数的画面一闪而过,从迷恋这具肉体变成了愤怒,他用力撕碎了华贵的长裙,用最粗暴的方式将普丽思塔洛按在身下,他享受着她带着尖利尖叫的呻吟,也享受着她反抗时心中滋生出的征服感。
这是一场游戏,情欲以及智慧,放纵还有阴谋。
每个人都只是一枚筹码,吞掉别人的数字,壮大自己,是每个筹码都必须做的事情。
一夜旖旎,风月无边。
云雨,终有散去的时候。
普丽思塔洛慵懒的躺在餐桌上,温暖的餐厅让她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丝入秋后的寒意。她舒展着赤果的身体,身体上遍布情欲爆发后留下的痕迹,她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与美好。她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似乎在回味着什么,迷离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的痕迹,“我听说,奥兰多帝国国家安全部今天挂牌了?”
气喘如牛的伯特利点了点头,他赤果着下身,手中卷成一团的餐巾刚刚擦过什么,还遗留着浓烈的气息,被他丢到了一边。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仆人端来了重新制作好的牛排,他极具贵族风范的分割着牛排,插着一块约有一公分长宽的牛肉丁合入嘴里。眼前不过两尺的地方,那女人就躺在那里,激情过后他突然间觉得十分的烦躁。
“是,今天正式挂牌。”,伯特利眉头一挑,抬头望向普丽思塔洛,“怎么?你的哥哥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普丽思塔洛一翻身趴在了餐桌上,她如一只性感的猫一样优雅的爬了过来,伸出舌头在伯特利嘴角边舔了舔,卷走一抹肉汁,“能告诉我,你们想干什么吗?你,或是雷恩。”
“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塔洛。”,伯特利推开了普丽思塔洛,再一次分割牛排。他的动作极为规范,如果不去看他赤果着的下身,或许这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普丽思塔洛并不是很在意伯特利的态度,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知道该如何使用自己的武器,她吃吃的笑了起来,盘腿坐在餐桌上,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就灌了一口,“我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担心的始终只有你一个人。”
“雷恩是黄金贵族,这个身份就是他最大的保险,他可以不用惧怕失败,但是你不同,我亲爱的丈夫。你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伯爵,你这样的人在帝都多的数不清。知道为什么雷恩不愿意担负起更高的职责吗?那是因为他打算把你当做必要时的替罪羔羊。毕竟,你是这个全新部门的部长,要追责总不会去找那些小人物,你就是最好的被追责的对象。”
“不管是皇室,亦或是贵族集团,亲爱的,你能对抗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