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强者可以支配弱者的一切。
作为战胜者不会有任何人指责阿索门德他做得不对,顶多对他的人品道德有些异议,他是胜利者,他就该享受他所得到的所有东西,包括了已经死去贵族的家人。
当人们依旧在通过厮杀解决争端时,也就注定了这种思维模式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推开了门,美妇人搂着年轻女孩的肩膀坐在沙发上,两人的眼睛哭的都有些红肿,一个家族就此陨落以及亲人的离世加上对未来的担忧,让她们此时只能依靠彼此安慰来赶走此时内心的恐惧。大门被推开,两人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女孩低着头畏缩在美妇人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的母亲怎么说也是族长的夫人,见识过战争,也尝试过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去面对那些被征服的人,心态多少比女孩要强一些。她穿着一席素色的长裙,故作镇定的望着阿索门德。她想要表现的强硬一些,可眼神中的慌乱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抿了抿嘴,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启,“您要做什么?”
阿索门德笑了笑,摘掉自己的手套随意的丢在一旁的衣架上,他一边为自己解开戎装,一边笑着反问,“尊敬的夫人,您说在这样的时候,在这样的场合下,我来这里应该做些什么?”
他喜欢这样的对话,他并不像是一个急色的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他很享受通过这样的对话,以及对方的反应来让他享受作为征服者理所当然应该享受到的征服快感。肉体上的快乐永远没有精神上的快乐更令人愉悦,这一点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他已经逐渐的感受到。
他此时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很优雅,很绅士的贵族,解开了自己的戎装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衬里,没有丝毫的杂乱,更没有汗臭味和体味。他坐在了母女二人的对面,身体略微靠后的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翘着腿,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亚银色的盒子上印刻着某种特别的花纹,神秘而尊贵,他打开盒子取出了一只卷烟叼在嘴上,目光却看向了对面的寡妇。
是的,寡妇,她的丈夫死在了这场战斗中,她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寡妇。
寡妇神情哀伤,她瞥了一眼阿索门德随手丢在了茶几中间的火镰,犹豫着站了起来,将火镰拿在手中,用力一抽。刺啦一声,火焰袅袅摇曳,她弯着腰硬着头皮,以一种很恭敬的姿势将火镰递在了阿索门德的面前。后者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抓住美妇人的手腕,入手细腻的触感让阿索门德的内心如同着火光一样摇曳。
德西人,德西的女人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老的慢,再加上养尊处优的生活环境以及条件,美妇人老的就更慢了。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依旧充满了弹性。美妇人硬着头皮强忍着不适,任由阿索门德抓着他的手腕,火镰缓缓的靠近了阿索门德脸庞,映衬的他脸上出现了些许的红光。
烟头被火焰舔舐着,随着阿索门德深吸一口弹出了一点火星。他松开手,美妇人轻咬着嘴唇将火镰重新套好,放在了桌子上,坐了回去。
吐着烟雾,阿索门德兴致盎然,“你们很害怕,但同时也非常的憎恨我。”,他弹了弹烟灰,任由这烟灰落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有没有想过偷偷杀死我?”
美妇人低着头动没有任何的动作,少女倒是又抖了一下,这个提议显然很诱人。只要杀死了阿索门德,原本注定败亡的结局就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帝国历来有册封女爵士的做法,只要解决了阿索门德,这个家族以及这座城市,都将在绝望中得到新生。
到那时美妇人就会继承她亡夫的爵位,她们会如同以前那样,生活的“无忧无虑”。
可谁都知道这不太容易实现,摒弃女性在体质以及力量方面先天弱于男性的客观因素,这母女二人中可没有像西莱斯特或是茉莉那样修习战气和剑法。面对阿索门德这样五级的骑士,就算给了她们利刃,她们也没有机会将利刃捅进阿索门德的身体里。
感觉着母女二人身上的绝望气息愈发浓厚,阿索门德快意的笑了起来,他喜欢这么做,这么做让他能得到一种特别的满足感。撕毁了他人所有的信念以及希望,尽然能让自己如此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