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害臊的,相看人家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范氏双眼一瞪,作势要去拧徐明菲耳朵。
徐明菲立马捂着自己的耳朵,身子往旁边一歪,躲过范氏的手,嘟着嘴不满地道:“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我为什么不能说?再说了,以前娘你自己也说过,女人家的事情一定要自己清楚,可不能轻易让人给糊弄了。我这不都是按照娘的话做事的嘛!”
“我是说让你别被不相干的人糊弄了,娘是不相干的人吗?”范氏哼哼道。
“娘当然不是不相干的人,但我还是想要知道。”徐明菲见范氏没有追着自己拧耳朵,嘴角一弯,有厚着脸皮凑了过去,讨好道,“娘快告诉我嘛,你在信阳府这边看中谁了?”
“你关心这么多干什么,难不成我看中谁你就能点头答应了?”范氏白了徐明菲一眼,不吃她那一套。
“这种大事,再没见过对方之前,我怎么能答应呢?”徐明菲仰着脸,故作正经地道。
“那要是让你见了,你能答应?”范氏又问。
“这个嘛……”徐明菲顿了一下,拉长了声音道,“要是合眼缘还是能考虑一下的。”
“要是不合眼缘呢?”范氏再问。
徐明菲对这范氏吐了吐舌头,调皮道:“自然是再选啦!”
“呵!你真当人家是地里的大白菜,随便你挑选啊?”范氏没好气地道。
“我哪有?”徐明菲才不肯承认。
范氏伸手拧了一把徐明菲那吹弹可破的小脸蛋,,没好气地揭穿道,“你是没有,我看你连把他们当做白菜挑都不肯!真是女大不中留,事情都还没影儿呢,就一心惦记着人家了。”
“娘,疼呢……”徐明菲捂着脸颊,故作吃疼的样子,一脸无辜地望着范氏。
“你个小磨人精,别想着跟娘打迷糊眼,你敢说你跟魏玄那个小子之间没什么关系?”范氏朝着徐明菲投去一记白眼。
她是有几个月不在京城没错,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那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儿。
要知道她在京城置办的那产业不是白弄的,若不是自信能及时掌握京城中的动静,她能放心留下儿子女儿回信阳府?
远的不说,就京郊温泉庄子上曾经发生过的事,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还有,别以为她不知道自打她们到了信阳府之后,那每天往府上送信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我不明白娘在说什么。”徐明菲避开范氏的眼睛,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头开始装傻。
“你心里明白得很!”范氏伸手点了点徐明菲的额头,又道,“反正娘把丑话可说到前头,戚远侯府那边要是没个准话,你可不准糊里糊涂就往上贴。戚远侯夫人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了,之后可再也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难道戚远侯府给了准话,她就可以往上贴了?
徐明菲偷偷地撇了撇嘴,可不敢当着范氏的面将这番话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