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
我正在呆滞之中,就听见楼梯上传来了一声叹息,随后我就看见阿泽晃晃悠悠走了上来,一脸无奈和惋惜,他的打扮很怪异,身上穿着一件衬衫,显然是在机场刚买的那种越南当地的本土风俗服装,脚下穿着一双明显也是刚买的工艺木质拖鞋。而他的左手里提着一件耐寒皮大衣,右手提着一双防冻皮靴!
阿泽瘦了几分,但是看上去更多了一些忧郁的气质,这样的气质无疑使得他对很多小女生会更具有“杀伤力”!他看着乔乔和房门口,一脸无奈的表情,叹息道:“好一个极品妹妹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又被乔乔这家伙先下手了……”随后他的眼神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小五,又见面你……看见你还这么活崩乱跳的活着,我真的太高兴了。”可是随后他语气一变,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像这种极品的越南妹妹,你还有认识么?”
我还没说话,楼下又传来了一个冷冷的不含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
我看见木头消瘦的声音慢慢的从楼梯走上来,冷冷看了阿泽一眼,很简短的说了一句:“有乔乔在,没你的份。”
疯了!真的疯了!
我没想到打了西罗的电话,他居然把乔乔也带来了……而乔乔来了也没什么,可是我的其他两位好朋友,也居然一路跟着过来了!!
木头眼神落在我身上,默默的走到我面前,上下看了我一眼,语气依然很平缓:“你受伤了?”
“嗯……我……木头,阿泽……你们怎么也来了……”
木头没言语,直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看了看我的伤口,捏了捏我的脉搏,叹了口气:“看见你活着,放心了。”
木头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些激动,这个木衲的家伙,眼神看着我,里面流露出一丝激动。
?
混血美女吓得躲进了房间里,我好容易把乔乔拉了出来,她还一脸叹息:“亏大了!亏大了!早知道越南有这么极品的妹妹,早两年我就该到这里逛逛了。”
对这个女流氓,我是一点办法没有的。
好容易安顿了下来,我才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你……你们,怎么会全部都跑到这里来了?”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乔乔立刻火气上来了,指着我喝道:“小五!我在家里担心害怕等着你回去,结果就等到西罗那个小蠢货一个人跑回去,我问他你哪儿去了,他居然说把你丢了!我当时还纳闷了,你这么大一个人,还会走丢?西罗那小子鬼鬼祟祟不肯和我说实话,我看见他去见了你们的那个什么八爷,就猜到准是出事了!果然,西罗那小子带了一帮人,当时就要赶回越南来。”
“你就跟着来了?”我皱眉。
“废话!”乔乔有些激动:“你如果死在外面了,总要有人给你收尸吧!咱们当年不是说好了么,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当初你一个人遇到麻烦自己跑了,现在你别想把我们丢下!”
我默默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了。
阿泽微笑着开口了:“乔乔打了电话给我和木头,我们也是连夜就飞过来了……”
终于,一番询问,我问清楚了。乔乔在加拿大,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她和李文景家闹翻了之后也不愿意找李文景帮忙,就干脆打电话找了阿泽。阿泽很讲义气的,立刻就飞了过来。
我看了阿泽一眼:“你干吗提着皮大衣和防冻皮靴?”
“我从圣彼得堡飞过来的……”阿泽眉宇间有些疲惫:“俄罗斯啊,冰天雪地的。”
至于阿泽为什么会跑到俄罗斯去……
“哦,我父亲回国了,我不想见他,就直接跑到东北去散心,在东北没泡到漂亮的俄罗斯妹妹,我一怒之下,决定一定要泡一个俄罗斯美女,干脆就一横心,飞到俄罗斯去了。”
我:“……你真有兴致!”
我转头看了木头一眼:“你呢?你怎么来了?”
木头撇了撇嘴巴,看了乔乔一眼:“是她。”
原来,我们南京四大豺狼,我跑路了,乔乔也到了加拿大,阿泽据说是和他父亲有矛盾,为了不想见他父亲,也离开南京去俄罗斯泡mm散心去了。
木头一个人在南京待得很没意思,可是又没兴趣跟着阿泽去泡mm,和乔乔联系了之后,知道了我在加拿大,干脆也跑到加拿大找乔乔和我了。
结果,正好遇到我出事情,就一起飞过来了。
我看着面前的三位好友,他们为了我的安危,不远千里奔波而来,老实说我有些感动。但是随即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西罗呢?”
“他还在机场。”乔乔飞快道:“修车场里来了不少人,但是买不到机票了,我和西罗先过来,还有一帮人是坐下一班飞机。现在西罗在机场等他们,等人到了,就一起过来找你。”
我心里一动:“来了多少人?”
“不少。”乔乔想了想:“好像每天和你一起在健身房里打架的那帮小子,来了一大半。”
我吸了口气:“这么多人?”
我很清楚,那些人,都是八爷精心培养的“空降兵”啊!
我叹了口气,有些摸不准八爷的意思。
很明显,西罗能带这么多人回越南找我。绝对是八爷的意思……没有八爷点头,那些兄弟怎么可能出来?
可是八爷……他真的这么看重我?
从泰格的口中,八爷似乎是一个权力欲极强,对手下薄情寡意的枭雄。但是现在,却因为我一个人在越南的走失,派了这么多人来救我,其中的用意是什么?
有了木头这个专业的医生,他很快的给我检查了一下伤势,然后对我说了一句:“放心,死不了。”
一般来说,我们四个人凑到一块儿,那就绝对消停不了的。
果然,我的伤势处理完只好,我们就聊起了我当初一个人离开之后的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