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还真没把夏梅的态度往心里去,在中国人们讲究姓格读力,在美国那种开放的社会则更讲究,夏梅这么做她十分的理解,听秦子禾这么说,她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可解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只要她觉得舒适就行了。”
秦子禾在美国生活多年,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这些话只是不得不说。既然小姨没往心里去当然最好,夏梅在美国生孩子以及以后的生活还要靠楚瑶照料呢,于是笑着转变了话题:“小姨,在纽约附近的城市,和辉河市规模差不多的,你有能说得上话的吗?”
楚瑶闻言一怔,不由得问:“有啊,你要做什么?”
秦子禾说:“如今辉河市发展了,我想找一个距离纽约比较近的城市结成友好城市,互通往来,共同发展。”这个时期国内不少城市与国外的城市结成了友好城市,国内现在十分流行这个做法,既然在美国有关系,不妨也结一个友好城市,这对于提高辉河的知名度很有帮助,另外,也可能通过经济、文化等交流,提升城市品味。
楚瑶一听秦子禾要结一个友好城市,这种事情她也知道,能强成一个友好城市可以为秦子禾积累政治资本,国内的情况如此,只要体制之内的人,谁也不能免俗,秦子禾当市委书记,她必须得全力支持。
想了一下,楚瑶说:“与纽约比邻的泽西城我看挺合适,虽然泽西城是新泽西州的第二大城市,城市规模比辉河大得多,可人口数量与辉河差不多,我可以给你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意向。”
“泽西城?”秦子禾在美国生活多年,距离纽约一河之隔的泽西城他当然十分的熟悉,辉河市从哪个方面讲,都不可与泽西城根本不可同曰而语,也只有人口数量与泽西城还搭点边,楚瑶竟然拿人口数论城市规模,要知道,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秦子禾苦笑着说:“小姨,你能不能不开玩笑,泽西城那是什么等级的城市,在世界也是很有知名度的,他们怎么会和我们辉河结成友好城市呢,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楚瑶呵呵一笑说:“子禾,小姨可不是和你开玩笑,咱们中国不是有一句俗话么,叫做事在人为,你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呢!”
听话听音,秦子禾一见楚瑶信心满满的,那么她必定与这个城市有着特殊的关系,她既熟悉国内的政治体制,也熟悉美国的政治体制,既然提出来了,这件事情就存在一定的可能姓,于是秦子禾说:“小姨,你就别让我猜迷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楚瑶笑了笑说:“子禾,是这么回事,这两年我在泽西城先后投资5亿多美元,涉及化工、建材、农产品二次加工等行业,而且发展前景都不错,泽西城市政斧更是有意让我们公司投资他们骨干企业,泽西康瑞制药公司,以挽救因资金短缺陷入破产困境的这家公司,这项投资涉及资金3亿多美元,泽西城市政斧为了促成这项合作,给予了多项优惠政策,我们公司与这家公司正在进一步的接触之中。如果我在这件事情上与他们谈条件,你说这个友好城市能不能谈成?”
秦子禾一听是这么回事,心里一阵的高兴,如果能和泽西城这样国际知名的城市结成友好城市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虽然以楚瑶的说法这件事情还真点可能姓,但是,秦子禾清楚美国政斧官员的作风,他们可不像国内某些官员,为了投资什么都可以答应,他们是民选的政斧,有他们的读力人格和政治诉求,一切以民众的意愿为先,有些事情可以让步,但如果损害了公众的利益,他们是绝对不会的答应的,就算你投资再多也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秦子禾说:“小姨,我只能说有这个可能,但无论硬件还是软件条件都相差得太多,而且辉河市与泽西城根本不搭边,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把这个附加条件硬带入谈判之中,很可能会不欢而散!”
楚瑶闻言,十分淡定的一笑说:“子禾,我说你的脑子就会转转弯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是不是在国内体制内时间长了,被体制内的习气把脑子给锈住了?”
“怎么?”秦子禾闻言不由得一怔。
楚瑶说:“辉河证投公司是不是楚秦金融投资公司旗下的公司?与泽西康瑞制药公司的合作我可以指派辉河证投公司和他们谈,辉河证投公司是你们辉河市的企业,这样辉河不就与泽西城拉上关系了么,提出结成友好城市的要求也就顺理成章,美国政客看重的是利益,你们为他们投资3亿美元,救活了他们的骨干企业,友好城市一个虚名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再说,这根本不涉及到其民众的切身利益,是一举两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