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1 / 2)

他的目标,是赚钱。

在这个世界生活两年,很多的观念产生了改变,可是这一点,他一直没有变过,他的骨子里,流淌的就是金钱的血液,他的目标好像就是赚取越来越多的金钱。

只有在不断的赚取更多的金钱的过程中,他才会感觉到更加的充实。

“好,这可是你说的!”

张静的漆黑的眸子之中,亮起了一丝特别的光芒。

“咣!”

“咣!”

“咣!”

“……”

……………头好痛!

高枫睁开眼睛的第一感觉,便是头痛,然后便是嘴唇干渴,那种极为难受的,仿佛在沙漠之中,行走了十多天,却没有喝到过一滴水的那样的渴。

下意识的,高枫便准备起身。

然而,当他的身形一动的时候,他的脑袋,顿时轰的一声,仿佛被电击住了。

他从身上,感受到了一条手臂和一条长腿。

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一条洁白如莲藕般的洁白的粉臂和一条修长洁白,充满了魅惑力的美腿。

他的怀里,还有一张正睡得香甜的秀美的脸庞。

“嗡!”

高枫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的空白,只剩下了这如同苍蝇叫一般的声音。

他居然和张静躺在一张床上,从眼前的姿势来看,明显的两人也不可能是什么太过纯洁的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

好一会,高枫才连续的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的让自己的脑袋冷静了下来,慢慢的回忆了起来……昨天晚上,他在陪着张静喝酒了,喝了很多酒,两人不停的干杯,不但很快就把张静点的十杯酒喝完了,而且后面他又点了两次的酒,又很快的喝完了,在喝酒的时候,他好像说了很多话,她也说了很多,又哭又笑的,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后面的事情,高枫再也想不起来,哪怕是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完全没有了印象。

恨恨捶了一拳床上的床垫,高枫轻轻的把张静挂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腿轻轻的放下来,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好像还没有醒过来,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坐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她醒过来,在搬动她的腿的时候,他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上。

他知道,她迟早肯定会要醒来的,这件事情,也是肯定要面对的,但是或者,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她晚一点醒来,能拖得一时,便是一时吧。

走下床,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矿泉水,使劲的往喉咙里倒了一口,然后又走到卫生间,把水龙头打到最大,把水温调到最低,狠狠的淋了一遍,使劲的在自己的脸上,揉了又揉,高枫才感觉舒服一些。

事情很明显,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张静或者也喝多了,最少,应该也喝了七八分了,两人就像酒吧里的所有的饮食男女一样,来到了这个酒店,开了一间房,激情了一场,虽然,他已经完全记不起了激情的情形了。

接下来,该怎么面对?

高枫走出浴室,拿着手里的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原本已经舒服一些的头,又再一次的开始疼了起来。

学姐,这是一个误会,让我们都忘了吧。

能这么说吗?说了,能忘吗?他们虽然谈不上每天见,但是每两个星期,半个月,却最少要见上一面。

因为每半个月,除非真的非常忙碌,但也不会超过一个月,柳大先生就会把他和吴琼叫过去问上一遍。

学姐,我会负责的。

这是一个更有魄力,更有担当的男人应该说的话,但是,他能说吗?他又能负责得起吗?

“咳……咳……!”

就在高枫的脑子里不停的乱七八糟的思考的时候,房间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咳嗽声。

高枫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放下毛巾,披好睡衣,快步的走了出去。

一出到房间,高枫便看到了坐在床头咳嗽得很辛苦的张静,她的手里,还夹着一根看起来刚点燃的香烟。

高枫微愣了一下之后,便明白了过来,张静是被烟味呛到的。

“你不会抽烟,干嘛要抽烟?”

虽然高枫也不抽烟,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一眼便看了出来,张静并不会抽烟,她的抽烟的姿势,非常的别扭。

“没事,尝试一下嘛。”

也许是因为看到高枫过来,刚才一直咳不顺的一口气这会突然之间,竟然一下咳顺畅了,张静抬起头,望着高枫,浑不在意地道。

“不过,这玩意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嘛,真不知道那些男人,为什么会一天到晚喜欢抽这个的。”

张静平时跟在柳大先生的身边,接触过不少的官场和商场中人,他们中大多数,都是喜欢抽烟的,档次高一些的,就抽无害供烟。

“……”

高枫无言,这个有什么好尝试的?

“你冲好凉了吧,冲好了就轮到我冲了。”

张静见高枫不说话,也没再尝试继续抽烟,直接把那只刚点燃,看起来刚被她抽了一口的香烟,直接扔在旁边的烟灰缸里面,然后直接欣开被子,赤裸裸的走下床,完全没有顾忌高枫,直接便向着高枫所站立的浴室的方向走来,但是也许是昨天晚上的战况太激烈了,她的脚步刚走了两步,便身形一歪,要倒在地上,所幸她反应快,很快的扶在床上,才没有倒下去。

“你……没事吧?”

高枫愣了一下,心中一凛,关切地走到张静的面前。

“没事,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昨天是我把你推倒了,不过你也别想我给你负责,那也是不可能的。”

张静歇了一下,便又站了起来,看着高枫关切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感动,但是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了,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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