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就因为这玩意儿,把自己搞得山穷水尽,仪态尽失?”迹部把玩这手里的几枚小钢珠,然后嘲讽的看着银子“太难看了!”
银子牙都要咬碎了,可一贯油嘴滑舌的她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小子太恶毒了,一开始被抓包的时候,银子联想过自己这次会被怎么修理。
削减待遇,限制自由,断绝零食,甚至沉东京湾她都设想过,虽然难熬,但说实话经过这么多阵仗她自认为(脸皮)已经百炼成钢,区区打击是不能让她狗带的。
可迹部当时既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冷漠相对。他走到银子那台柏青哥机面前,只说了一句“看着!”
然后银子和经理就从头围观了这个少年把一个概率性的赌博机器玩儿到飞起,不但赚回了银子输出去的钱,那数额还在不断蹭蹭蹭往上涨。
最后经理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迹部要求这里今后绝不招待银子,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你们可以放这家伙进来玩,但是记住,她输多少,本大爷就乘以十赢回来。”傲慢的眼神在周围扫了一圈“嘛,贵店生意不错,想来是不在乎这点损失的。”
在乎啊,他们可在乎了,要是这女赌棍每天来,他们不得破产?
经理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表示下次银子敢踏进店门就先一步打断她的狗腿,只求把这尊大神送走。
银子从技术、运气、尊严上面直接被碾碎成渣渣,她觉得这下迹部可以可劲得意了,自己短时间内是抬不起头了。
果然一到家,这家伙就各种装逼嘲讽,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被这种辣鸡游戏耍得团团转,怎么还好意思活着。
银子拍案而起“够了啊!别人不说话你就得意忘形了,你自带黄金律你就尾巴上天啦?先说好,赢得这么顺不是你技术有多好,只是运气好摊上个好爸爸,不要钱的给你堆加财富设定,有本事跟隔壁的*王拼黄金律去!”
“哼,你的操作技术有推卸责任的本事的一半,也不至于输得这么难看。”迹部摸了摸泪痣,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不过你也没机会出去丢人现眼了。”
“我已经让人把你的照片发放到了东京所有的柏青哥店,只要有人敢放你进去,就等着破产吧。”
银子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拽着迹部“你不能这样!”
迹部见她懵逼傻眼的样子比嚣张嘴贱的时候可爱多了,摸了摸她和自己一样外翘的短发,微笑道“我当然能。”
“你是传说中人傻钱多的迹部君喂!整个学校的冤大头都做了,一群熊孩子整天跑你家蹭吃蹭喝也只会傻乎乎的笑。做什么要对阿银我赶尽杀绝?隔壁的中二矮子都没干出这么恶毒的事。”
“给了你好坑骗的错觉真的不好意思啊,你的择业标准该不是先决条件就是老板要蠢吧?”
“难道不是吗?”银子理所当然到。
迹部抽了抽嘴角,这人要不是定位特殊,换在迹部财阀的工作岗位里,绝对有一个炒一个。
“那真是抱歉本大爷的智商在你评估之上了,不过雇用契约已经达成,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吧?”
“通过今天,我对你的独自行动能力抱有很大的怀疑,所以明天开始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去学校吧。”
“那追查线索的事——”
“真亏你还有脸提这个。”迹部见她犹不死心,对管家到“田中,吩咐厨房今天不用准备她的饭后甜点了。”
银子把这话当放屁,田中可是把她当座上宾的,不会像小鬼这么幼稚克扣她。
“明白了!”
诶?why?我一直以为你是这个冷漠世界唯一的良心呐,老田中!
银子的表情里明明白白这么写着,田中冲她弯了下腰“少爷还是太心软了。”
“当年老爷对待染上恶习的家人最轻也是关进暗室饿三天。”
说着他摇着脑袋下去吩咐晚餐了。
迹部见她耸拉着脸嘲讽到“呵呵!居然想在最严厉的田中那里寻求优待。”
银子如丧考妣的样子实在下饭,迹部晚餐的时候忍不住胃口大开。
相比黄濑家,迹部的效率就更高了,晚餐前才决定的事,银子回房间的时候校服已经被放在床上。
想到明天还是又要进学校干伺候小鬼的活计,银子就恨不得一睡不醒。
所以第二天她就真的没醒过来——
迹部站在她床前,看着卷成一条虫的银子,脑中闪过无数从小的教育经历才没有失态的动脚踹她。
“喂!你以为几点了?想让本大爷完美的出勤记录因为你这家伙被打破吗?”
银子半睁开眼,浑身透着被吵醒的不满,她不耐烦到“反正有直升机,怕什么?那玩意儿不就是为了应付堵车迟到的吗?”
迹部不知道初中的黑历史银子是怎么知道的,可这些条件绝对不是用来给一个懒棍开方便之门的。
他也不跟银子打嘴上官司,那不知道又要纠缠到什么时候。上前拉住被子的边缘,抬手就是一掀——
女人雪白丰美的*就这么占据了自己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