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医院。"收拾了碗筷,云溪笑意满满地拉着他就往外走。
结果,一到医院,满走廊都是探病的人。比昨天的人还要多得多。显然,一个晚上过去了,有不少人接到了消息,立刻赶来过来。
甚至,连各种花束、果篮都堆在一起,老远看去,简直就像是派对的集市一样。
"不用过去了。"云溪正准备穿过人流,却被峤子墨从后面轻轻拉住。
云溪满腹惊奇,却见他眨了眨眼,"跟我来。"
从病房走廊反向饶过,顺着楼梯,上了两层,却见两个黑衣人守在一间屋子门口。
云溪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他,峤子墨笑着捏了捏她的掌心:"怕你老师刚醒就受人打扰,我昨天晚上让人安排换了病房。"
云溪毫不怀疑,只要他愿意,他能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安排好。
忍不住狠狠抱住他,想说什么,可心头一阵阵暖流,偏偏什么都不愿意再说。
"走吧,张教授应该差不多已经醒过来了。"开车过来一个小时。现在也已经九点多了。按照医生的推测,麻药过去的时间差不多就是九点左右。
门口的黑衣人一见峤子墨,立马恭敬地推开房门,一片洁白,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变得暖意洋洋的照了进来。
张博正靠着妻子的帮助,慢慢地换了个躺姿,见她进来,脸上一笑:"小丫头,来。"声音虽然微弱,但,还要,整个人精气神尚算不错。
刚做完手术,加上年纪较大,他如今连翻个身都不能自已来,老伴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一听他这话,立马脸上现出几分笑意。
"云溪啊,快过来。"她也招了招手,转即看到峤子墨,微笑地打量了一番,慈爱地对他笑笑:"昨晚麻烦你了。"要不是临时安排了这个房间,一大早,老头子非给那群探病的人,吵得没法休息。
"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峤子墨谦逊地摇了摇头,和云溪一起走到张博的身边。
经过手术,元气伤了些,但好在脸色不错,眼睛也一片清晰,云溪终于心头一定,低下身,凑在他身前:"老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麻药刚过,全身上下除了疼就是疼。"张博实话实说。
老伴立马唬他一眼,有这样和小辈说话的吗?纯心让人家担心是不是?
"你老师他吓你呢。刚刚还在叫我帮他去买鱼,煮鱼汤喝,嫌弃医院的粥不好吃。"妻子毫不给面子地揭他老底。
云溪忍不住抿了抿嘴,强制自己不要在张博面前笑喷。
太座这两天几乎是滴水未进,陪着他一直到现在,她说的话,他哪里好反驳?于是,便轻轻握了握云溪的手:"老师没事。不过,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心底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到底还是要借云溪的口,正式介绍一下才好。
张博细细看了一眼站在云溪身后,气宇轩昂的峤子墨。不得不说,在B大执教这么多年,各种才子俊杰见过无数,还从没有见过谁能与之匹敌一二。最关键的,不是这人长得太好,而是,他隐约间散发出来的气势,分明是身居高位多时。这般年轻,就有这样的气场...。
"老师,他是我未婚夫,峤子墨。"云溪恍然一悟,轻轻握住张博的手。还好,手心温暖,应该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了。
"订婚了啊?你怎么没告诉我?"张博没好气地看她一眼。
云溪当即一哽。
求婚是求过了。
家里人也都正式拜访、过了明路。
订婚仪式的时间,貌似也已经商定了。
但,这到底怎么回答?说还不算正式未婚夫?
云溪有点无奈地望天。
为什么老师说一句话,她感觉自己就进退维谷了?明明,这以前是她的专长啊...
"还没有举办订婚仪式。原本,我们是打算提前当面邀请您的,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峤子墨一脸"都是我的疏忽"的表情,歉意地朝张博低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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