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发明都已经被发明了《1899.查尔斯,杜挨尔,美国专利局长》
伦敦 滑铁卢某校区
郁峰听完夏先生这个既简短,又让人匪夷所思的故事,他目不转睛盯着相片,这时候的画面,似乎印证了照片里那八个人所说的“郁峰,在看着我们!”
那八个人所说的郁峰在看着我们,是否说的就是此时,此刻。
郁峰心里想着“夏先生说这张照片是十九年前拍摄,十九年前不是母亲离开我的那一年?,不是那赵伯的妻子《当时的女老师》在学校要我们玩“寻宝游戏”的那一年?,那一年夏晨说她也在玩“寻宝游戏”可是我记不得她,她也不记得我,可为什么她一听小舌头这名字就不受控制的流下眼泪?听彭绍说夏晨的父亲在这里住了十九年,这些事情有没有联系?”
郁峰不期然的摸着赵伯的妻子在十九年前亲手给他戴上的那个吊坠,吊坠还是和十九年前一样冰凉刺骨。
郁峰思忖之间,他想起一事,问夏先生“赵伯的妻子你认不认识”
夏先生闭上眼睛似在回想着,随既又睁开眼怅然感慨“她叫回忆,这不是她本名,她说她不愿意想起自己的本名,她只适合叫回忆,当初如果不是她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现在应该是和赵伯在厮守着,而不是靠着回忆度日,所以取名为回忆”
郁峰瞥一眼夏晨“我想回忆一定认识朴先生,而且你们三个人还是相当要好的好朋友”
夏先生想着朴先生与回忆,神情露出过去的美好,想起过去夏先生似乎十分满足,自在,他此刻豪迈笑起“不错!我们三个人从小就认识,就像你,彭绍,夏晨一样从小就认识”
郁峰夏晨此刻极度震惊!比夏先生讲的那“相片”的故事更加让他们两人意想不到!
郁峰听夏先生所说的“认识”并不是那普通朋友相识的语气,是那种刻骨铭心的语调,但自己的记忆里为什么没有夏晨的痕迹!
夏先生一睨郁峰,他好奇发问“你凭什么猜想我们三人一定就认识呢?”
郁峰长长的吸口气,控制着情绪“这根本不用猜,因为你们手上都有着同一组数字,我想知道的是,这组数字是什么意思?”
夏先生深深注视着郁峰,停了半晌,他终于开口“该是说明白的时候了,怎么躲都躲不掉”说到这夏先生才把先前惊掉在地上的那本书捡起,他把书闭合放置一旁才说“这组数字是一个坐标”
郁峰瞅着夏先生捡起的那本书,原来是法国作家卡斯顿·勒鲁的《黄色房间的秘密》。
郁峰见夏先生侧头注视着这本书,没说下去,他问“到底是什么坐标?”
夏先生双目大睁!“年轮的坐标!”
郁峰一听!年轮!他脸色一沉,因为他想起赵伯当时的疯人疯语,《我妻子一定在有年轮的地方等我!》,年轮模样的图案,郁峰已见过几次,年轮的坐标?听上去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年轮。
郁峰沉声问”我听彭绍说过,你和我母亲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年轮组织,你们这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
夏先生这时沉下脸紧咬起牙沉声开口说明“组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年轮,那是一个区域,我们称为年轮区,年轮区是一个能让你梦想成真能肆无忌惮的活着,同时也能让你觉得是个毫无希望悔恨交加的地方”
郁峰没有回应,因为他听不懂。
夏先生望着郁峰困惑的神情,片刻后他缓缓又说“我相信你一定听过阿拉丁神灯的故事,只要对灯神许愿任何愿望都能实现,年轮区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能实现你任何的**”
郁峰想笑,可他笑不出来“神灯只是个故事,我从三岁就知道这只是个故事”
夏先生表情异常认真,他诚挚开口“神灯是不是个故事,没人能去验证,可年轮区不是个故事,而且你可以去验证”
郁峰瞅了夏先生半晌“看上去你已经许过愿望?”
夏先生没即时回应,隔了一会,他说“我没有许愿望,我也没去过那地方”
郁峰并不相信他说的话“我不相信,既然你那么相信那个地方能让你梦想成真,我不相信你真的能按捺得住”
夏晨想帮她父亲说话,她不希望郁峰这样说她父亲,可夏晨话还没吐出却听见她父亲先开了口。
她父亲此刻却忽的在次豪迈大笑,但此次的笑声中却夹杂着沮丧,夏先生随后却怒斥着“我当然想去可我不能去!”
郁峰追问!“为什么!”
夏先生不禁一脸铁青“为什么!因为你母亲把我囚禁在这十九年!”
郁峰吃了一惊!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夏先生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