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教教主的道:“若是光靠我们,即便离开明朝也不一定能找到左教教主行踪,然后继续给了他们喘气的机会来壮大自己,若是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消灭了大祭司,完成了左教一统,再次带着中原壮大的力量返回吐蕃,接下来的情况,殿下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了。”
若是左教继续占据了半壁江山,那么情况可就更加不乐观,王位之争也就更加的激烈,要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老国王都还没宣布人选,说明他心里在犹豫,若是在如此下去,估计这王位到底属于什么人还真不知道!
一想到自己王位都有些不保了,二王子心里突然有些慌了起来,问道:“国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右教教主道:“答应大祭司要求!”
二王子道:“可若是他在船上设伏怎么办?”
右教教主道:“这点不用担心,到时候老夫一人前往便可,即便老夫出了事情,殿下还在,也能主持大局,另外老夫也觉得杨门主说得有道理,要想合作,前提就是必须建立在信任之上,大祭司对于我们不信任能理解,毕竟现在他势力比我们弱,还是强敌环绕,可老夫好歹也是右教教主,下面教众无数,难道还惧怕他一个区区的大祭司,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对于这点,右教教主也想通了,自己可是堂堂的一教之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惧怕他一个小小大祭司,要是自己一直都是如此畏首畏尾,被自己那些教众知道,那自己教主尊严往哪放?
二王子想了想,道:“也高,那么到时候本王就恭候国师佳音!”
右教教主心里突然有几分失望,却也点点头算答应。
商议好了之后,右教教主也就离开了房间,走出了院外,朗声道:“殿下也已经和老夫商议了,就按照杨门主所言便是,还请门主费心安排!”
他声音不大,赵远也听得清楚,旁边的苍无霜闻言好奇的问道:“听这老头的语气,怎么感觉好像有点认错一般的感觉?”
赵远压低了声音道:“这就是贱。”
苍无霜有些不解,道:“贱?什么意思?”
赵远便把刚才在屋内发生事情说了一遍,道:“起先我好好的建议,他们担心大祭司设下埋伏,不愿意前往,我忍不住的发了一通脾气,这倒好,现在一下子自己想通了,好好说不愿意听,非要骂他一顿才停,这不是贱是什么?”
苍无霜道:“现在他们愿意了,那接下来是不是就应该商量细节?”
赵远点头道:“对,所以接下来还得弄一张地图才行。”
…………
第二天下午,无言来到了赵远,随行的还有一穿着斗篷,头上带着斗笠之人,进了屋之后,无言介绍道:“这位便是千面人”
赵远一拱手道:“晚辈见过前辈!”
千面人回礼道:“不必客气,早就听闻杨门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
说着又看向了苍无霜,道:“不知道宗主最近可好?”
听他这口气,好像和阴月宗宗主也认识,苍无霜也没携带,道:“承蒙前辈惦记,宗主最近身体安康!”
千面人在江湖之上并无恶名,虽说人在江湖,却并不喜欢打打杀杀,而更多的喜欢制作面具来游戏江湖。
苍无霜对此也没敌意。
千面人微微点头,看向无言,道:“可是替他们做面具?他们现在带的面具就是出自老夫之手。”
来的时候无言已经给他说了赵远和苍无霜两人的身份,因此即便赵远和苍无霜并没有取下面具,千面人也知道两人是谁。
无言道:“不是不是,等晚上的时候他们会带你前往,你听从杨门主安排便是。”
千面人点点头,转身便寻了一张椅子坐下,而赵远此刻则已经在桌子上铺开了地图,道:“这便是地图,现在我们必须得详细计划了路线和时辰,确保万无一失。”
无言笑道:“还是门主想得周到,昨天回去在下已经将门主的计划详细的禀告了给大祭司,大祭司并无异议,而且门主如此信任,由我们来准备船只十分意外,也十分的感觉!”
赵远道:“之前事情都已经过去,现在对于而言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也是是时候放下那些恩恩怨怨来想处理眼前的事情。至于这事情结束之后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或者其他什么,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无言道:“杨门主所言甚是,我这里还有一些关于东厂的情报,若是大祭司和国师两人谈判让人满意,到时候我的这些情报,门主一定非常感兴趣。”
赵远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来人,准备笔墨!”
既然是计划,那么自然就得制定得非常相信才行,而整个计划的最关键问题就是两船交错的时候换人,而不被其他人察觉,要让大祭司的人马成为奇兵,就必须掩盖这个事实才行。
而在制定计划的时候也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赵远和苍无霜到时候那可必须得保护右教教主的安全,必须得和他一同前往,假的教主若在船上,自己两人若不在船上,同样也会引人怀疑,于是原本打算一人的替身一下子也就变成了三人。
好在千面人现在正在此处,几人也询问了他一下,多一两张面具对他而言完全没任何的眼里,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足足用了两个多时辰,从用什么船,双方的船从哪里出发,在哪里相遇,船上带几个侍卫,然后又在哪里下船等等都做出了完成的计划,昨晚之后,几人又再次商议了下,确定没任何问题之后这才抄写了一分,然后各自呆上一份。
晚上的时候,赵远和苍无霜便带着千面人前去见右教教主等人,千面人的优势也立刻展现出来,只见他换上了衣服,然后独自在屋内准备了片刻,等出来的时候已经变了一个人,在穿上锦衣卫的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