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爷的家里正好缺个佣人。”
“你家里缺佣人,关我什么事?”
“做一天工,五万,做得好,爷还有赏。”
乔伞又在心里开始算了,做一天工五万,被他咬一口五万,加在一起就是十万,那她要做够多少天才能把这笔巨债给还清了。
“公司的活儿,你也得给爷乖乖的干着,什么时候爷高兴了,赏你个官儿做做。”
呸,谁稀罕,他当他是史祖太上皇啊。
乔伞的脖子被他按着,头也抬不起来,一张脸快被他的胸膛挤得变了形儿,“五爷,现在是法制社会,又不是万恶的旧社会,咱都是有素质有文化有道德的文明人,您看,我就是一个穷老百姓,就算真招您惹您了,您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下,别跟一昆虫一般见识,您放过我,不行吗?”
脖子上有些痛,是他在她的脖颈上用力捏了下,“你不提醒,爷还真忘了,法制社会是吧?”
卓曜降下车窗,对着不远处正跟桌角大眼瞪小眼的影子说道:“东西拿过来。”
“是,五爷。”影子打开前侧的车门拿出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从里面抽出几张a4纸双手递上来。
纸张被拍在乔伞面前的椅背上,她因为姿势的原因只能斜出一只眼睛来看。
“既然是法制社会,就乖乖的把这份协议签了,口说无凭,白纸黑字。”
丫学她签协议?!
刚看了两行字,纸张便被扔在了后座上,“签吧。”
“我能不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