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今年养猪风险大得很喽!”相民听明白相书的话,总结似地说道。
相书没有接着说下去? 只是点了点头。
相民的心里立即没有了来时的冲动? 对于相书的话? 深信不疑,这么多年来? 面前这位小自己十多岁的同宗兄弟,这么多年来? 无论是在把握国家政策? 还是处理大事情上,都要强自己许多倍,无论遇到国家什么大的变动,这位兄弟都能屹立不倒来看,相书不是一般的村支书,看问题也当比别人深一些,远一些。
“你有什么打算?”相书看相民不再说话,试探着问了一句。
“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没有了主意,只是不想看着别人给天成过不去,并没有像你这样想这么多,依你看来,他们采用的办法,也并不一定就是在拆天成的台,假如价格上不去,反倒是帮了天成哩!”相民又回到时的话题上说道。
“也许是这样!”相书又点了点头。
“那我……我……”相民真的不知如何才好了,所以话到嘴边,不知如何表这个态。
“那就少数服从多数,人家咋着咱咋着吧!”相书看相民这么吞吞吐吐,立即拨开云雾亮明了态度道。
相民听相书这么一说,立即理解似地点了点头:“对,就按你说的做,我听你的!”
相民的话让相书心里感到一丝欣慰,这段日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到家里这么听从自己的意见,又让自己找到当年决定村里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