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便是于清(郁夏)此人。
每每一争一念,总有人不痛快。或是说,于清是夏琼心上滚滚鲜血,割舍不开。夏琼对于于清挂牵,是一辈子的。
可他对罗昀,却不知道能到几何。
或许等看腻了,或许等实在厌烦了。
其实啊,他们的性子本来应该是合不来的两者。一人生性喜爱热闹,一人喜欢冷清。一人嗜甜,一人厌甜。想去的、想待的地方不一样风景,想吃的、想尝的滋味完全不是味觉能够解释的不相合。
罗昀将夏琼摁在座上,俯身压过去,便开始狂热而急促的掠夺他。夏琼一旦想分离,便会被对方死死的摁住脑袋,不让其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喘息停歇间,唾沫从口角流了出来。
罗昀望着他傻笑,问:“你什么时候会厌烦了我?”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
“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很难在一起过日子吗?往后余生几十年,你真打算交付给我了。”罗昀有些害怕,害怕他走着走着就跑了。
罗昀不为他色,不为他的好,只是因为他是夏琼,因为他撩动了自己的春心萌动。便记着这一点点,便可以天长地老,永不相离。
他是一个执念太深的人,认定的事情,便很难去改变。当初秦漱玉将聘礼之一的玉佩交给夏琼时,便已经同夏琼说过了。
罗昀还记得,眼前的人当时是真诚的点了头,说是当然认真。只是不知道他的话,他自己还记得不。
“你自己别乱起逆,起疑心,便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夏琼有些恼怒,嘴角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