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心说,难道自己说的还不够委婉?又伤到太子爷的自尊心了?
“奴才……”白蜀讪讪的摸了把鼻尖,“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的意思是,您要想开点儿,您跟奴才比啊,您至少有,可奴才的已经没啦!”
什么东西,梁京墨有可白蜀没有?
这不明摆着呢吗?
梁京墨又不是傻子,白蜀说的这么明白。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这奴才就是在变着法儿的说他不行。
他以为自己的病是因为他不行。
可其实真正的原因恰恰相反,是因为他太行了。
这奴才气人的本事还真是可练的炉火纯青啊!
梁京墨站起来,照着白蜀的屁股就踢了一脚,“你这是变着法儿的骂我是不是?本宫发现,你近来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本宫太纵容你了,给你惯出毛病来了?”
白蜀忙道不是,“主子明察,奴才也是……也是担心主子的身体,没有别的不敬的意思。”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梁京墨的脸都黑了。
“担心本宫的身体?本宫好的很,用不着你一个奴才瞎担心。”
白蜀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
梁京墨看起来并不像是有大病的,红光满面,活蹦乱跳的,怎么看怎么健壮。
可看太医今儿的意思,他也不像事没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