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如叫人拿来了笔墨纸砚,指着一方杌子让她坐。
“你把那花的样子给我画下来。”
白蜀佯装不懂,“您这是……”
赵亦如身边的大丫头道,“叫你画就画,哪儿那么多废话!”
“瓶儿,不得无礼。”
这主仆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赵亦如装好人无非就是想骗白蜀帮她画画儿。
这种戏码很常见,白蜀以前在提督府的时候没少见。
不过现在计较这些没用。
白蜀记性好,执笔就开始作画。
只要梁京墨找到了那个后背纹了花儿的姑娘,身边有了女人安定下来了,那她才好继续在梁京墨身边隐藏下去。
只是这个赵亦如不像个好对付的。
白蜀心里忐忑的是,今天帮了赵亦如以后会不会养个大、麻烦。
不过现在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能让梁京墨忘了那天在河边的事。
也只能找赵亦如滥竽充数一下了。
三两下一幅画出来,拿给赵亦如看的时候,赵亦如明显的眉头一皱。
“没想到你作画倒还不错。”
白蜀小心道,“小时候上了几年学堂,都是夫子教的。”
赵亦如眉眼弯弯,“我看你画画想起了一个人,人家作画都是从头上画,只有她,习惯从下往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