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笔就下笔,白蜀擦擦汗,转头看梁京墨,“主子……您能不能别靠奴才那么近?奴才紧张。”
梁京墨几乎跟她面贴面了,白蜀大气也不敢喘,头上一滴汗,顺着脸颊滑到颈间。
“紧张?”
梁京墨看的喉间一动,脸居然又开始红起来。
“就写本宫的名字好了。”
白蜀正犹豫不知道下笔改写什么的时候,梁京墨给出建议。
“写您的名字?这……这恐怕不大好吧?”
太子的名讳一般除了皇上跟皇后没人能够直呼太子名讳。
别说直接叫出来了,就是写都是犯忌讳的。
梁京墨却满脸的不在乎,“我让你写你就写,哪儿那么多废话?”
白蜀吸口气,开始落笔。
以前自己的字是小楷,那今儿就写个狂草。
白蜀握着毛笔,乱写一通,写完了,这三个字也造的不成样子了。
梁京墨看着宣纸上的那些三个字,唇角的笑渐渐凝固了。
白蜀忙解释,“您让奴才写字,那奴才就试试最近学的草书给您看看,您看,奴才这字怎么样?”
梁京墨咬咬牙,勉强挤出来个笑,“你给本宫的信里写的字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是来糊弄我的?”
白蜀道不敢,这下想起来还有信这一茬,心里惘惘的,一时慌的不行。
梁京墨眼光骤然一冷,看的白蜀心头发颤。
“你说你买不起白蜀葵的字画儿,可本宫看过你写的字画,跟她的笔记对照过,差点儿就以为是同一人所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