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暂时用不着她操心,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自己给养好了。
“主子,天色不早了,您歇着吧,奴才先回去了。”
梁京墨又是一声站住,“身上的伤真的没事?”
“没事,男人没那么矫情。”
梁京墨戳戳白蜀脑袋,“你自己看看,你浑身上下哪一点像个男人?大腿还没有我胳膊粗!”
白蜀嘟囔一句,“您是习武之人,那我能跟您比吗?”
梁京墨没听清,“你说什么?”
“奴才什么都没说,奴才说您英明神武,料事如神,跟着主子您是奴才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这张嘴也就说好听话的时候才讨喜一点儿。
梁京墨手慢慢伸到白蜀后背,轻轻碰了一下,白蜀当即疼的龇牙咧嘴,“主子您干什么?”
“你不是说没事吗?”
白蜀气结,“奴才是说没事儿,可疼还是会疼的啊!”
“我帮你上药。”梁京墨低头在她耳边说话,“轻轻的,保证不会疼。”
白蜀心道自己是冯了才会让梁京墨给她上药。
伤在后背,要上药的话,肯定得脱衣裳,她这样的,肯定是一脱衣裳就露馅儿,那可不行。
“真不用了主子,原本前阵子风言风语的就传的厉害,对您的声誉也不利,这种有损您声誉的事情,还是算看吧!”
梁京墨道,“有胆子说这种话的可不一定有命活着,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本宫的声誉。”
白蜀很想大吼一声,你不在乎自己的声誉,可是我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