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寒香完全看不懂,看着停了都不知道是停了,松苓给初月晚鼓了鼓掌,那俩人才后知后觉跟着拍巴掌叫好拍马屁。
其实平日里初月晚在屋里练,她们也完全看不懂啊。
现在小殿下跳的好歹还是一套,看得出是个舞蹈来,平日里在椒房殿都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反复比划,根本它就看不出是个舞。
可是为难坏了芙蕖和寒香,总觉得自己看不懂是因为凡胎肉体执迷不悟之类。
“这样可好?”初月晚跳完,跟松苓说。
“很好,公主殿下果然可以直接上阵。”松苓道。
初月晚时隔好久得到认可,格外开心。
“公主殿下,您的身体还好么?之前听说出了一些事。”松苓问道。
“没事,已经过去挺久了。”初月晚道,“对了松苓,有件事正想问你,摩天塔有没有丢鸽子?”
松苓眼神一转,道:“鸽子每次放出去送信,都会有飞不回来的,没有什么问题,请问公主殿下为何想起来问这个?”
“说来惭愧。”初月晚道,“早前就想来说一声,在经纬院,菁郡主射下一只鸽子,我瞧见是咱们摩天塔这养的。正好我的一个朋友看见喜欢上了,我便想替她说一声,这只信鸽不归还了。”
松苓抿抿唇,似笑非笑:“没关系,公主殿下想要多少只鸽子,只要提了,摩天塔都拿的出来。”
“我会把损失补上的。”初月晚说着准备掏钱,“养一只信鸽也不容易。”
“不必了,公主殿下若真想周济,可以投功德箱。”松苓示意楼下那个巨大无比的功德箱,“那里的善款是直接用于摩天塔公共事务的。”
“说的是。”初月晚惭愧,“考虑不周,会给松苓带来麻烦呢。”
松苓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公主殿下,菁郡主射落鸽子的时候,这鸽子身上可有绑着信筒?”松苓及时问道。
初月晚刚想说确实有个信筒,却想起小舅舅和师父似乎关系并不好,背着小舅舅实话实说似乎不太妥当。
“射落的时候,就只有鸽子。”初月晚答道。
倒是大实话,射下来的时候,那鸽子身上没有绑什么信筒,还是自己回头去捡才捡到的。
“知道了。”松苓若有所思地应声。
初月晚跟她说完这个,仿佛来摩天塔的任务就都完成了,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既然都已经出宫,不如一会儿从京城转一圈,趁着宵禁之前回宫。
她跟松苓告别,叫上芙蕖寒香,便下楼去。
正走着,忽然迎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应天大帝神座前上香,初月晚快走几步过来,对方也发现了她,喜出望外。
“三公子。”初月晚到他面前,“近来可好?”
南宫缪那三炷香还没插进香炉,只顾低头和她讲话:“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