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秋廿二,太学地阁。
四姓的八位前任家主齐聚一堂。
田莨、陆昆、徐丰、李勋、曹曦、芈原、周洪、张八人围石桌团座。
徐丰率先开口:“最近连日惊变,太子之位更迭,我们四姓对前太子的投入血本无归,与石蓦相关的产业已被那位第一时间收没,我们必须尽快拿出一个章程应对。”
田莨眉头紧锁:“林逸之死是意料之中,颜烈的死应该是和灵族的巨额财富有关系,难道他就为了收缴我们的些许产业就放弃石蓦吗?这不可能。”
李勋本欲开口,想了一下又摇摇头。
陆昆问李勋道:“李老想到了什么?”
李勋纠结道:“老夫也看不明白,他上次伸手夺矿不过顺势而为,这次应该也是,他的目的是换一个我们不熟悉的太子吗?貌似没你们简单,新太子毕竟不如石蓦老练,这对我们而言似乎不是坏事。”
陆昆点头赞同。
曹曦手指轻敲石桌台面:“当了近一百三十年的太子,登基前两个月谋反,呵呵,我们陛下可真会玩。太子之事我们说不得摸不得,等他登基在说。”
芈原坐直身体,等其他人看过来说道:“几日之间空了两座王府,我们最好及早下注,尤其乙仁,林逸当权乙仁州时我们四姓势力水泼不进。”
田莨插口:“前年老夫去乙仁州盯林逸的时候,看到一个有趣的人。建议这次推动漠家上位。”
张摸摸下巴接口到:“老夫见过漠登,此人战力不错,又有谋略,如今削职在家坐等新君起复,事有可为。”
田莨摇摇头面带微笑:“张老误会了,老夫说的是漠登之弟。此人一直不服林逸,被林逸打压众所周知,漠登削职未尝不是他这个弟弟的关系。其二,此人比漠登小十多岁战力还比漠登高一重,现在是圣阶四重,乙仁州林逸之外战力第一”
张问道:“此人多大年纪?”
田莨摇摇头:“老夫不知,只知道他未到一百二十,他和林逸的恩怨整个乙仁州都知道,想了解具体派人一查便知。”
周洪:“若真如此,此事大有可为,新王不出意料应该由太子在登基后定,那位多数不会管,新君登基在即,林逸的处斩应该会拖到明年下半年了。”
“林逸此人甘心赴死,难道没有留后手吗?”徐丰皱紧眉头思考。
陆昆劝道:“且静观其变,推漠家上位还要看两院,一般新王人选都是三省……饿现在的内阁议定的。”
徐丰摇头:“我担心的是那位到底想做什么?越是看不透越是担心,现在新王在我们这个层次来看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田莨接口:“丁礼那边,没了颜氏就只剩杜氏独大,不像乙仁几大家族平分秋色。杜家七枝不知道他们会推哪一枝出来,估计是第一枝。我们也没必要去插手。”
陆昆道:“那我们先派人查探,待新君上位再做打算。”
各自谈了下家长里短便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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