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锦黎不仅想做皇帝,做真正的皇帝,他还要报仇。
阮晚不知道他忍了多少年,但那一定是一段很长的时间,阻拦他的人,恐怕都会被他全力除去。
韩灼沉默了:“阿晚,我虽然答应过你,可是,你知道。”他是向着皇上的。
阮晚笑:“你是不是觉得百里锦黎缺你?要你保护。”
“他只有我了。”韩灼说。
“噗嗤,你是个什么傻子,走,去找厚玉,把这玩意给他,反正在我手里没用,当务之急,我要能够走路,我能走路了,才能带你去看真相。”
韩灼摇摇头:“不,我不信他能治好你的腿,你坐着你别动,连公子无觞都没办法,厚玉能怎么办!”
韩灼很激动,阮晚因为自己的腿无能为力也更气:“你懂什么!公子无觞又不是万能的,他是会算命,又不是会治病,你不要蠢信不信。”
“我蠢?!我是蠢,帮你守着兵符,我能不蠢吗!你有本事现在就自己爬去啊!”
“统...统领。”
“滚出去!”“滚出去!”两人异口同声对刚刚进门的锦衣卫大喊。”
锦衣卫端着一个托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统领..这是,阮大人的补药。”
两人吵的面红耳赤,韩灼侧身:“放着,滚出去。”
阮晚脾气也上来了:“端出去喂狗!”
“行啊,反正不是我的补药,你喂狗也是你身体差。”韩灼幸灾乐祸地说。
阮晚耳朵都拔尖了:“端过来,老子要一天喝二十碗,喝穷你。”
韩灼恨恨冷笑:“别喝啊你,刚刚到刚烈气儿哪儿去了。”
阮晚翻个白眼,接过碗小口小口喝完里面味道不怎么样的补药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