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无觞眸色愈暗,凤眸里是醉人的魅惑:“我是不是男人?”
两个人在屋里不可描述。
韩灼站在门口崩溃:“他娘的你们两个混账丧心病狂啊,这他妈是宫里,宫里,这里是锦衣卫啊!”
抓狂的锦衣卫统领对着门大喊,后面的锦衣卫憋笑不敢说话。
屋里娇吟低喘了很久,阮晚才意识到在韩灼的地盘。
“老妖精,起来..回去再搞。”
“放肆东西,滚。”这话是公子无觞对门外的韩灼吼的。
韩灼目瞪口呆了一瞬间,这里是锦衣卫,这里是锦衣卫,自言自语了好几遍,像是打气。
“敢骂我?阮晚你男人骂我?也不看看谁收留的你,你信不信我把门踹开,让你们这对死狗公之于众。”
阮晚浑身蒙了一层汗细,不受控制的细微颤抖着,公子无觞爱极了这小狸猫在身下尖叫迷离的样子,修长的玉手摁在他白腻的小腹上,这处正因为他的粗鲁而小幅度抽搐。
“很快了,忍忍。”
阮晚脸颊烧红,扯着喉咙喊:“小狐狸精,再等会,他很快,也就两三石子功夫。”石子算是一种口头计数的说法,一个石子掉在地上的时间。
阮晚刚说完,嘴里的话就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韩灼在外面听了半晌,气得想踹门:“正事!”什么圣人,亏得后澜人傻乎乎拜了多少年,还说不食人间烟火,阮晚都吃得下,不食人间烟火!?
约摸过了两三个时辰。
韩灼都回去小睡了一会儿还吃了个饭看了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