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才有气无力的被公子无觞贵妇抱犬式抱到书房。
“诶,慢点慢点慢点。”刚要放下,阮晚就往上爬溜嘴里喊个没完。
“圣人可舒坦了?”韩灼脸皮子上挂着笑,眼睛底下是阮晚看见了一排黑人问号脸。
公子无觞给阮晚倒了温水,让他小口喝了润润嗓子。
“不舒坦,让你们这些废物养瘦了,不经弄。”玉色病白的肌肤情欲未消,深不见底的凤眸还含着悱恻之意。
阮晚小口嘬自己的水,听不见听不见,他是鸵鸟。
韩灼坐在椅子上,把书一合:“圣人也不如何,在玉矶山那段时日连个腿都还瘸着。”妖娆的狐狸眼睛满是戏谑。
这无疑是公子无觞最不爱听的,肃杀的寒意渐渐弥散开来:“哦?你这么说,意思是你有办法?”
阮晚卯足劲一口喝完水,把空杯子递给公子无觞:“行了行了,有这功夫扯淡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韩灼又把书翻开,气定神闲地看:“能怎么办,圣人本事通天,需要我等小鱼小虾插手?”
韩灼呛起人的功夫果然不是盖的。
阮晚黑脸:“再给我阴阳怪气的我就把你脸皮子撕下来。”又对着公子无觞撒娇似的:“这个师父总能办到吧。”
公子无觞很是受用的笑:“晚儿的腿本尊会想办法给他治好,但撕了统领的脸皮子似乎要容易些,本尊也乐意为内人效劳。”
内人?谁是你内人!
阮晚还没喊出来,一个锦衣卫连滚带爬地先冲进来了。
“统领,统领,大将军王带人逼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