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朵点了点头,福身便去办事。
萱姨娘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起衣领子:“大小姐,不必这般麻烦,卑妾孕中也不用见几个人,这些红斑难看便难看些,等孩子生下来总会好的。”
“还是谨慎些的好。”秦不晚安抚她,又仔细盯着红斑瞧了会儿,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惴惴不安。
秋霜将秦烁然带下去午休,约莫半个时辰,谷朵谷果就领着一个老郎中来了。谷果把守在门外望风,老郎中进了院子对秦不晚揖手一摆:“见过大小姐。”
“老先生免礼了,快给我姨娘瞧瞧,她有孕已逾五月,瞧瞧她腹中孩子是否康健。”秦不晚道。
老郎中点了点头,就着婢女搬的圆凳坐下,将脉枕摊上桌案。萱姨娘提起袖口露出半截手腕,老郎中便隔着丝帕为她仔细诊脉起来。
那老郎中鹤发白须,瞧着是个很有经验的,只片刻功夫就诊出了些东西来,拈着胡须眉头皱起。
“萱姨娘这一胎……母体寒气未免过重了些。”
果然有异。秦不晚眸子暗了暗,问道:“敢问老先生,可能诊出是何缘故?”
“从脉象来看,萱姨娘结脉缓慢,并不流利,此脉象多是疝瘕郁结寒气盛,至于为何体内寒气湿重,其原因多种多样。不过孕中人胎气热,本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