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叶和春茶一起冲泡,秦康佑从未听闻这般喝法。他皱着眉头,却听秦不晚道:“那也不对,这茶汤味道有些苦涩,闻着也古怪。”
红苕道:“大小姐和侯爷若不信,大可以让府医来辨一辨,看看奴婢有没有撒谎。”
“那倒不用,何须如此兴师动众。”秦不晚笑了笑,余光瞅着秦康佑。
果然秦康佑音色一沉:“去唤府医,此事若不查个分明,下人们有样学样,岂不是乱了套了。”
秋霜得了令,立刻打发小厮去传府医。
而那头,府医正蹲在茅房里头,拉得双腿发软。
“怎么回事儿……今儿个这菜不新鲜呐……”府医扶着茅坑的木桩,刚要提裤子,一阵排山倒海的倾泻感袭来,又哎哟一声蹲了回去。
趴在窗户沿的谷果捂嘴偷笑,猫腰蹲下来,拍了拍袖袋子里的泻药,得意地钻进草丛里。
秋霜来回跑了一趟,将府医腹泻无法出恭房的状况转达回去,秦康佑沉着脸,很是不悦。
“侯府里养着他们,要他们做事的时候,便百出状况。”
“爹爹莫急,咱们请个别的大夫来分辨便是了,前些时候女儿风寒,请的一位府外的老郎中看诊,很是不错的。”
“那便把他请来吧。”秦康佑摆了摆手。
谷朵与自家小姐对视一眼,即刻福身下去,约莫小半个时辰,老郎中就扶着药箱步伐稳健地进了霜亭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