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柳氏再禁足(1 / 1)

“侯爷……”柳氏怔怔地捂着脸,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秦康佑的脸上笼罩着浓浓的怒意,收起手背在身手,尤自气得微微喘息。

“这些年你替我守着侯府,内务治家鲜少出错,确然是尽了本分的。我本以为你是真心待那些非你所出的孩子,却没想到你背着我做了那么些腌臜事,实在太令我失望!”

突如其来的一顿指责令柳氏有些无措,她的眼眶里迅速泛起了一层雾气,茫然道:“侯爷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明白……”

秦康佑冷笑一声,拿起桌案上的信纸悉数朝柳氏面门甩去。

“你自己瞧瞧,肃阳马场的制司亲笔写的信函,说明了霜儿所骑那匹百色马是如何被人做了手脚的。马鞍中藏针,致使马发狂疾走,那样快的速度若从马上摔下来非死即伤,真是好计谋啊。”

柳氏蹲下身子一张张将飞散的信纸捡起来,啜懦地看了一遍,忍下心头的颤抖,却是十分无辜地道:“侯爷莫不是怀疑妾身做的!”

“你敢说不是你?”秦康佑冷笑。

“侯爷如此疑心我,真真叫我伤心!”柳氏哭天抢地,“自从被侯爷抬为继室以来,妾身日日恪守本分,为侯爷的子女们劳心劳力,更是将他们都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虎毒尚且不食子,妾身又怎会做出伤人伤命的恶事来!”

若是放在从前,柳氏泣泪一番,秦康佑必定心就要软下一半去。可今日任凭柳氏如何自辩,秦康佑终也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你贴身的婆子连夜亲自去肃阳马场将那马杀了毁灭证据,马场里给马鞍做手脚的童子也被抓赃。人证物证俱在,你竟还敢在本侯面前狡辩!”

秦康佑愤怒无比,抄起那碗甜梨汤嘭声地摔砸在地。甜腻的汤水溅湿了柳氏的衣衫,黏糊糊的汤水有几滴溅挂在了柳氏的脸颊上,令她冷得一抖擞。

“还有今日!那柳纪涵是你娘家的亲侄儿,若没有你的授意,他会三番五次来我面前卖好?没有你的安排,他一个外男又能如此轻易地混进不晚的闺房里?”秦康佑深眸审视着她,“柳小娥啊柳小娥,你是要将本侯的女儿都害个干净,独独留下你生的与否?”

柳氏的身体缩成一团,跪拜在地嘴唇啜懦,只拼命地摇头否认。

屋中的烛油烧得噼啪响,伴随着柳氏断断续续的抽噎,持续了良久。

秦康佑至始至终没有心软,尽管柳氏百般否认,他仍旧态度冷然,甚至事后又将柳氏禁足在了南院。

这件事自然很快就悄悄在侯府里传开,秦采嫣不知为何母亲又被禁足,在西院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求情,秦康佑连眼皮也未抬一下。

除了秦采嫣这个愣头的,其他人自然多多少少都猜到了原因,或是闭口不提,或是背后笑几声,连带着秦弱芸也做了闭门客,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避风头。

东院里收了消息,秦不晚带头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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