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留她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嫂子。”靳景白收起思绪,冷冷开口。
他带着季南离去,给季南一个眼神,薄唇勾起残酷的弧度,冷声阴戾:“走,我亲自去审安然。”
“是。”季南会意,景爷嘴硬心软,立刻和保镖叮嘱了一下,让保镖看着兰子野点,必要的时候阻止一下,千万别让兰子野出事。
要是兰少爷真酒精中毒或者猝死了,那可不得了了。
“景爷,景爷……”兰子野想从地上爬起来去追靳景白,再次求情,可刚起来又要摔了,好不容易稳住,东倒西歪的走到门口。
两旁的保镖面无表情的拦住:“子爵大人,公爵说了您不能离开,别让我们为难。”
兰子野头疼欲裂,后劲上来,视线都恍惚了,更别说和人动手。
他最终回到了地上,开了一瓶又一瓶的酒,想把自己灌醉、灌死。
……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非法拘禁是重罪,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我是法籍华人,我要是失踪了你们迟早会被查到。”
“我和他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一个偏僻小别墅的地下室,空旷的地面,安然被绑在中间的椅子上,绳子加胶带把她的四肢绑得死死的,动弹不了。
她早已没法保持高傲,已经从最开始的愤怒,到逐渐变得害怕,发怯,甚至隐隐有点崩溃。
她的前方,同样有一把椅子,坐着一名一身昂贵西装的男人,那张被上帝精雕细琢的完美脸孔帅得让人看一眼就再也忘不了,矜贵无瑕,却也冰冷无情,似冰山一般,尤其是他的目光,森冷中含着莫大的威严,哪怕平静的看着,也让人背后发凉。
安然无法欣赏那张脸,她只觉得他是个魔鬼!
他竟然对自己强行逼供,甚至是行刑!
他旁边,站着一名助手。
“安然,你只有两次机会了。”季南微笑着拔掉一根线。
最后一根线连接的就是安然身边的电网,只要扯下,就没办法关闭,到时候就不是简单电一电这么简单了。
安然脸色一变,崩溃了,她对前面的男人卑微哀求:“真的没人指使我,真的没有!我是自己回来的,这一切都只是巧合,我愿意忏悔,我愿意磕头认罪,我愿意去自首坐牢!放过我好吗,放过我。”
男人不为所动,眼睛都未抬一下。
季南微微一笑,再次扯掉一根线。
现在彻底只剩一根了。
“你们是疯子!你们是疯子!”安然也要被逼疯了,歇斯底里的吼,“我真的没有……”
季南微笑叹气,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正准备扯下手里的线。
“好了。”突然,男人开口了,低沉的声音打断他的动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