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妆，”裴衍解释道，“旦角、丑角，什么妆容我都会化，”拍着胸脯打包票，“我化出来的妆绝对能给角色增彩。”

云姨眼中掠过惊诧：“真的？”

裴衍重重点头：“当然是真的，我——”

哒。

哒。

哒。

眼角余光瞥见缓步走近的陈锦书，裴衍嘴角扬起，正欲笑着打招呼，却听陈锦书冷冷地道：“既然进了梨园，就要刻苦训练，你天分不足，更要百倍千倍地努力，可你……”

挑剔地审视脸上笑容僵住的裴衍，正欲说出更刺耳的话，被打圆场的云姨抢先一步截断：“班主，小衍嗓子不行，动作更是不标准，他不是唱戏的料。”

废材裴衍羞愧地垂下了脑袋。

云姨拉了把裴衍的手，朝陈锦书热情地推销会化妆的裴衍：“不过小衍会上妆，生旦净末丑，什么角的妆都会化，咱们戏班有了小衍，绝对能更上一层楼。”

陈锦书眸色微动：“你会上妆？”

裴衍抬起亮晶晶的眼睛，上扬的嘴角两侧旋起浅浅的酒窝，甜甜软软，炒鸡可爱：“我会！”

陈锦书垂在身侧的手心……有点痒。

不动声色地压下捏裴衍肥嘟嘟脸蛋的冲动，高贵冷艳地转身回屋：“等吃完午饭后，你给我上个妆，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就拿着你的包袱走人。”

裴衍面带微笑，内心手起拳落。

威胁我是吧。

等到了晚上，看老子怎么溜进你的房间，吸食你的精气。

把你吸到两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