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刀也赶紧的说,“陆老员外何必客气,咱们闲话休说,赶紧的看看病人吧。”
杨一刀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西厢房的一个单间里,陆老员外的侄子,陆大鹏躺在床上,脸色煞白,腿上的疼痛已经让他难以忍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滴落下来,早已经把枕头给湿透了。虽然看着有人进来,陆大鹏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挣扎了三下都没有做起来,这个从小练武的汉子,竟然被病痛折磨成这个样子,让大家看着实在是有点心疼。
杨一刀带着徒弟李德仁,把众人都散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杨一刀和李德仁。这时候杨一刀把陆大鹏的裤腿,轻轻的卷了起来,只见陆大鹏左腿的脚踝部,已经青肿的很厉害了,看起来是伤的不轻,有没有伤到骨头,实在是难以判断,李德仁对骨科并不精通,但是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是很严重的。
杨一刀从床上把他的枕头撤了下来,一看枕头已经被陆大鹏的汗给湿透了,就翻了一个个,轻轻的抬起了他的左腿,把枕头放在了他的脚踝部,当陆大鹏的左腿刚刚粘到枕头的时候,只听陆大鹏哎呀一声的叫唤,钻心的疼痛让陆大鹏难以忍受,本来在那里平躺着的陆大鹏,因为这钻心的疼痛,浑身痉挛了一下。
等陆大鹏平静了一下以后,杨一刀用剪子把他的左腿上的裤子整个给剪开了,把整条左腿暴露出来,杨一刀一边安慰陆大鹏,一边给他检查伤的情况,从大腿到小腿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上挪,每挪一个地方都会问陆大鹏疼不疼,直到检查到膝盖以下一尺的时候,穆大鹏才感觉到稍微的疼痛,杨一刀看了看伤势,然后放下了陆大鹏的左腿。
李德仁问杨一刀,“杨师傅,陆大鹏的伤势很明显,主要是集中在脚踝,骨的部分,您为什么从大腿根一点一点的向下检查呢?”
杨一刀点了点头说,“好徒儿,孺子可教也,等我检查完了一并跟你说明。”
杨一刀又把自己的左手拖在了陆大鹏的脚心上,右手放在了受伤的怀古之处,轻轻的左手使劲儿,陆大鹏又一次疼的嗷嗷直叫,杨一刀轻轻的放开了手以后,问陆大鹏,“公子,刚才我使劲儿拿一下,你的疼痛是钻心的疼痛,还是撕裂的疼痛呢?”
陆大鹏忍着剧痛,对杨一刀说,“大夫,扎心一样的疼痛。”
杨一刀又问陆大鹏,“公子,你这个伤的是被别人打的还是自己弄的呢?”
陆大鹏咬着牙,对杨一刀说,“大夫,是我自己弄的。”
杨一刀还是问陆大鹏,“公子,你的伤是扭伤的还是蹲伤的呢?在伤的时候有没有听到骨头的响声?”
陆大鹏头上冒的全是冷汗,详细的对杨一刀描述说,“大夫,我和哥哥们练舞的时候已经结束了,遛了一圈马以后,我甩蹬离鞍下了战马,谁知道一脚踩到了一个石头子上,脚脖子一崴就成这样了,最开始只是疼,后来就拧着疼,很快的就肿起来了。”
杨一刀笑了笑说,“公子休要担惊少要害怕,某家一出手叫你三天就能恢复,别看现在疼得厉害,其实并不重,只是拉伤的肌肉,乱了筋骨,并没有伤着骨头,只要我用小刀针法给你治疗,一会儿你就不会有这种疼痛了。”
正是:杨一刀伸手摸骨,陆大鹏大汗淋漓。
杨一刀让人端来一碗白酒,一根火柴放下去,酒碗里立刻冒出来,腾腾的蓝色火苗,杨一刀要用这燃烧的白酒做什么呢?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