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然满头大汗,大喘气,口干舌燥,爬起来喝凉水。刚喝一口,去摸手机,手机是警方给的什么消息都没有。
只睡了四个小时不到,许亦然窝回床上,“小舅…小舅要是还在,现在肯定一切都不一样。”
“凄风冷雨中,多少繁华如梦……”许亦然低声吟唱,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也许清贫可以忍受,但这种暗处里的威胁简直要把人逼疯。
点开手机搜索新闻,肇事者一方也醒了,但坚称只是意外。
许亦然坐起来,“必须找到证据,不然此事将不了了之!”
一股从未有过的坚定充满全身,许亦然静悄悄起来,穿上运动衣,带上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背上双肩包,留下一张字条,“我回山上了。”
坐计程车上山,回到林公馆,空荡荡的大宅散发森森恐怖之气。
走过喷水池,看到安娜和安凤。
许亦然挥手打招呼,口型夸张的喊,“山下一切都好,放心。”
安凤跑过来,从兜里掏出本子,“我可以为您服务。”
许亦然笑道,“您是安娜的看护,我不需要你服务,你要是愿意,我们就一起。”
安凤笑起来很清秀明朗,两人上旋转楼梯,进入林禾稻的书房,虽说林亦初经常待在这里,但一进入还是满满姥爷留下的古典氛围。
“以前你常来这里吗?”许亦然问。
安凤手写,“不经常,但是安娜常在。”
“姥爷真宠爱安娜。”
走到书架前,许亦然想起上次林亦初住院时提起发现姥爷生前手写的打油诗。
“姥爷…嗯…林老先生你对他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