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瑧臻迟疑了一忽儿说:“都已经成为尘封的历史了,不论真假,不久将要烟消云散啦。”
庄武斌紧张地问:“你这话啥意思啊?你是什么时候上山的,脸色咋这么难堪,身体不舒服吗?”
连瑧臻摇摇头说:“感冒而已,我刚上山,找妻子有点事,不知她在哪里,你帮我叫到大门口,好吗?”
“汪琏璟在厨房忙碌着,你先去餐厅坐着,我让琏璟给你做碗面条吃。”
“嗯,也行!”
武斌拉着连瑧臻朝餐厅走去,忽然瞧见汪琏璟向湖边跑去,急忙大声喊道:“表姐,你急急忙忙的去哪里啊?表姐夫来了,还没吃饭哩。赶快去给他做碗麦面条。”
琏璟怒吼道:“他抽了儿子一巴掌,儿子不想活跳进湖里去了,还给他做啥面条呀?连家要断子绝孙啦。”
连瑧臻连忙朝湖边奔去,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喘粗气,庄武斌感到奇怪,仅仅几个月不见,表姐夫咋变成这副模样儿了哩。况且脸上起了黑斑影,听了他刚才的一句话,莫非得了绝症。可是打昶咏的一巴掌力气倒是挺大的,这是为何?还没想个明白,忽听湖边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武斌连忙赶到湖边去。
忽然瞧见浑身湿漉漉的华高灿,俯身在给连昶咏做人工呼吸,慌忙冲上前去问:“高灿,你回来了,毛妮妮谁在护理啊?”
高灿在给连昶咏做完人工呼吸,见他慢慢醒过来了,才抬头瞅着武斌说:“我来拿东西的,刚到这里听见湖里噗通一声,忽见有人跳进水里,我急忙冲过去跳入湖中救他上岸。瞧他年纪轻轻的干嘛寻短见呀?山庄里的员工吗?我好面生哎。”
武斌点点头说:“是我表姐的儿子,去年来山庄打工的,你没见过。快去换衣服,天气蛮冷的,当心感冒。他被表姐夫们抬回去了,你去食堂生火取暖一下啊!”
高灿浑身哆嗦,武斌连忙叫上几个年轻人扶着高灿去烤火炉。一边叫年纪身高差不多的人去拿衣服替他换上。
高灿摇摇手说:“我的衣服都在08房间里,那里有热水,我去洗澡更衣就是了,不用烤火炉,马上要赶回医院里去的。”
武斌见他归心似箭,只好挥挥手道:“谢谢你救了我的外甥,祝妮妮早日康复,回到山庄我请客。”
“噢,不用谢,应该的,再见!”
庄武斌急急忙忙朝食堂走去,忽见连瑧臻靠在食堂门口直喘气,弯腰扶着他问:“表姐夫,你到底怎么啦?能告诉我么?”
“你扶着我坐到包厢里去,我全部跟你说。”
武斌扶着连瑧臻坐到101包厢里,连瑧臻有气无力地说:“我得了原发性肝癌,一直没治疗,昨天西岭县人民医院的医生,说我只剩下十几天的时间了,我今天就硬撑着身子爬上山,将一切秘密告诉你。且对你有一个唯一的要求,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什么也不想跟你说了。”
“什么唯一的要求,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答应你?”
“你先答应我不论是什么要求,都愿答应一个临终之人的托付,那我就对你实话实说。不然,我便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庄武斌盯着一脸严肃的连瑧臻,微笑道:“行,你说吧!”
连瑧臻伸了伸腰杆,直视着武斌说:“隐瞒了二十几年的秘密,在我临终前才告诉你,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同时向你表姐解释一下,我也实在是出于无奈啊!”
“好的,我都答应你,你敞开心扉倒出来吧!”
“你去给我倒杯温开水,我喝足了水再徐徐向你道来。”
“好的,请稍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