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嘴里没空,怕沈醺不满,如捣蒜般点头。品完口中荸荠,又是及时认同道:“甜。”
沈醺笑了笑,忽然又咬了咬唇嘟囔:“我都没有吃到,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骗人。”
“君无戏言。”羌策延非常认真。
沈醺眸子紧紧的盯着拿锄头的皇帝,突然一阵爆笑,幸好手已经在洗着荸荠的时候洗干净了。手伸出,捧住了小皇帝的脸颊,沈醺一副母爱泛滥的模样,“小孩,你突然很可爱。”
“别叫我小孩……”羌策延一顿。
松开锄头,双手覆盖住沈醺的手,他心疼的语气:“怎么如此冰冷?”
“清水很冰啊。”沈醺唇角翘着,笑得温柔。
“有没有很冷?”某人已经有担心沈醺是否会感染风寒之类的想法了。
沈醺摇头,“还好吧。”
他兴致很高的收回自己的手,准备又去扣泥土,“等会儿我再给你挖一个更大的,更甜的。”
人家是来正经干活的,挖了一桶,沈醺还没扣出十个。但是无碍,福伯带着自家丞相就是来玩的。
“啊——”沈醺突然叫唤了一声:“有有虫子!”
他起身立即跳上羌策延的身上,害怕的直把脸埋紧羌策延的颈窝处。
福伯立马过来给丞相赶虫子,在他们这一辈看人的心里眼里,丞相永远都是他们的孩子,又是他们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