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头放下了,羌策延主动托住了沈醺,对着背着他们抓虫子的福伯道:“我带丞相去歇会,缓解一下惊慌。”
福伯点点头,“那就多谢这位小哥了。”
他从未见过,但若是丞相能带来此处,敞开心扉做朋友的人,应当是个不错的人。
羌策延点头,转身,托紧着他,安抚着:“别怕。”
沈醺唇轻轻触着他,说着实话:“我不怕虫子,我就是单纯想占占你的便宜。”
羌策延绷着张俊脸,心有些发软了。已经走到田埂上,却不知应不应该放丞相下来。
闹也闹了,沈醺见好就收,自己下来了。坐在田埂时,拉着皇帝一块坐下。
沈醺有些脸红,像生病了一样,羌策延刚挨着沈醺坐下,脸颊轻轻的贴沈醺额头。察看着,而后道:“些许是干活有些热度,导致的脸红,体温并没有什么不对,很正常。”
沈醺微愣,脸更红了,轻声着:“皇上记得微臣说的话啊?”
“不必尊称。”羌策延回道:“在外,需伪装。”
他怎么会记不得沈醺的话。沈醺说的每一句,说时的小表情,犹如刻入了脑海里一般,挥之不去。
羌策延转头,见着沈醺亮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弯弯的盯着自己。脏兮兮的还是抵挡不住沈醺的颜值,羌策延不由得看入迷了。
“皇上如此放肆看我,那我可也放肆了。”沈醺手食指中指扒拉着田埂上的草面,慢慢揪住了羌策延的手,然后整只手钻进去,扣住了羌策延的手。
下一刻被羌策延反握住,他握得很紧,但又是不会使沈醺感到不舒服的力度。
两个人耳尖都慢慢染上晕的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