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老攻真帅,真想摁在榻上,摩擦。
收回剑,赤忱在和鸳尾打的半途,倒是看出这家伙这一次并不是要和他打,而是主要护着刺杀目标,城主沈醺。
鸳尾这是什么操作?
赤忱不由得问:“他死了,你想要的不就得到了,为何护着他?”
“同你的目的一样。”鸳尾的剑顺着赤忱的剑身,反身一抵。
疾疾被抵到柱子处的赤忱,他自己的剑已然对准自己的喉了。
鸳尾不求名次,但也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东西,图谋不轨!
护妻,他还没有知道的前提下就这样做了。在现在他的意识中,沈醺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
鸳尾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的对付赤忱,赤忱无力招架。
沈醺这头可是看出来了,鸳尾这好像和自己斗的时候还有点手下留情了哈。
莫不是…
沈醺满足的笑,此人对自己还是有点本能的情分嘛。
全力拼进,赤忱身子一撇,冒着极大被割喉的危险,从鸳尾的剑身逃过。而后从漏顶的屋檐处跃出。
鸳尾也没有追,他定定的站在原处,直到感觉不到赤忱的杀气之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为了寻找治疗孩子病状的草药,他除了刺杀沈醺之外,空余处还会去山崖顶处,峭壁处寻找那一种名为芨芨草的珍稀草药。早已经是精疲力尽,却还是忍不住的拿着药前来,看望沈醺。
他没睡,没昏迷,就是简单的虚脱了。见着沈醺的鞋子走到自己的面前。鸳尾道:“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