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洛爻僵着身子,是一动不动,对于沈醺来讲,仿佛是一根没有感情的大柱子一样。
感情这方面,盛洛爻实在是够笨拙,慢热的了。那么,只能他主动了。
沈醺顺着盛洛爻的腰线,握住他的手腕,把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右手如此,左手亦然。
成了二人互相拥着对方的一幕,气氛有些温馨了。
在察觉到盛洛爻的力度有些收紧的时候,沈醺小心翼翼的试探:“不报仇了,陪着我做鸳鸯如何?”
盛洛爻的手又微微松了力度,沈醺有些难受的发现着盛洛爻这颗缺心眼的念想也太坚固了。
便是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静静的抱着他再是一下时间,便主动的退出盛洛爻的怀中,走出门了。
外边一股子喧哗。
“是在办什么的吗?”沈醺驱散自己的失落,转移着注意力。
仓澈潼可谓是主人的人间传话筒了,“这里维持好几日的庙会,有烧香祈祷,灯市,小吃摊,还有歌舞表演什么的,今晚可是会热闹了。”
静。
仓澈潼看向没有回答自己的主子。那副陷入单相思的主子,让仓澈潼稍微的操了点心。
“主子,我可是人间阅历无数,你要不要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对那顽固不化的彪有什么快速促进感情的举动呢,我啊,可是可以为你提供小妙招什么的。”
一只单身狼在教沈醺如何获取无情彪的欢心。
暂时没有任何计划的沈醺,居然死马当活马医,把希望寄托在了一头没个正形儿的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