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出门的仓澈潼拿着一包袱的东西迈步进入屋中,打开,给主子展示他的审美就完了。
一身稍许有点风流快活的衣裳,沈醺纠结着打响指,与自己身上的衣裳替换。
沈醺瞧着仓澈潼给自己弄得这骚包的模样,刮了刮鼻子,质疑人生:“这般,不像正经人吧。”
仓澈潼点点头,认同主子的话,也是实话实说:“不像。”
一身红色的锦缎与外披乳色纱衣中若隐若现,果真是骚包到不行。
沈醺握着拳头,眉头跳动的:“你是不是觉得你命太长了,需要我替你减减。”
仓澈潼赶紧解释:“主子,你连难看的男人都追了,你是正经人吗。”
他还说,“这衣裳,可是符合你了。又显得身段,又突出肤色,多妖娆魅惑啊。盛洛爻绝对是扛不住的。”
沈醺无言。
硬是不知道怎么回怼。
略过这衣裳的问题,沈醺回想是方才他的话,立即是护夫道:“他不丑,你再说,我把你的獠牙翘了,一辈子你就只吃稀饭吧!”
仓澈潼立马闭嘴,点点头,表示着那只彪不丑,不丑。
沈醺瞧了瞧铜镜里的自己,有几分红尘的气质,活脱脱的一小倌的打扮。
正想变回去的时候,隔壁的屋子开门了。沈醺立马想着是不是盛洛爻又要趁着这热闹气氛干伤天害理之事,立马是忘记自己的穿着,奔出去。
撞到人,就是一把抓住衣袖子,“你去何处,我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