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郁闷啊,本以为能畅快的给傅清一顿好看,不想,老十和其木格却非要今天来和阿茹娜吃团年饭,而这该死的大嘴巴却也偏偏挑了这么个时候来,世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报仇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却只能干瞪眼看着它悄悄溜走…
憋得特难受的安安在傅清说挑选艳色缘由时就想哼了,但碍于家中长辈在场,硬是给强咽回去了,在心中哼了一声,但第二次则稍微麻皮大意了点,便冷不丁的给哼出了声…
安安哼了一声,爱女心切的老十遂急忙忙也跟着发了个鼻音,父女一条心啊…
其木格对老十很无语,只好装作没听到,继续和蔼可亲的问道:“你平日里就没给妻儿买过布料?”
傅清忙道:“奴才尚未娶妻。”
其木格笑了笑,“那屋里人呢?”
傅清尴尬道:“奴才命硬,两个屋里人都病逝了。”
命硬这说法其木格可是头次听到,看来情报工作人员的工作没做到位。
其木格顿了顿,微笑道:“就为这缘由才没娶亲?”
傅清思忖了片刻,才道:“前几年福晋本想将她娘家一亲戚的姑娘说给奴才,但才给阿玛提了一句,那家的闺女就病逝了…”
其木格不由讶然,这么神奇的事怎么京里一点风言风语都没有?就算自己孤陋寡闻,就算老十不听八卦,但情报人员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于是,其木格便说了出来,“倒没听说过呢。”
傅清道:“福晋娘家的亲戚家道不大好,福晋担心阿玛瞧不上,所以没事先给那边通气,这事便没传出去…”
其木格了然了,合着这是三个人的秘密,怪不得情报人员没探听到一丝风声。
其木格觉得,没准是富察家的两口子将这事和之前两病死的通房给联想了一下,才得住傅清命硬的结论。
其木格牢记自己是在清朝,所以对傅清的通房倒没怎么堵心,就当人家谈了两场恋爱吧…
于是,其木格便问起了她今天来最想问的问题,不过,其木格还是很注意谈话方式的,先当起了知心大妈,“什么命硬,命不硬的,都是些无稽之谈,你也不必太在意,你拖得,你中意的姑娘可托不起,还是叫你阿玛额娘赶紧去提亲的好。”
傅清觉得其木格这话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如实回道:“奴才没瞧中哪家姑娘。”
其木格还想再深究下去,但老十却忍不住了,老十可是等着其木格给傅清穿小鞋的,但怎么成了话家常了?
老十不满了,插话道:“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叫人将要捎带的东西拿出来了吧。”
老十觉得其木格就不是搞报复的人,还是自己出马吧,老十决定将他早就想好的一百种法子全用到傅清身上,让这家伙在西北脱一百层皮!
所以,老十便不想再听其木格磨叽了,叫其木格赶紧结尾。
于是,其木格和阿茹娜只好将东西交给傅清,阿茹娜毕竟是当娘的,亲手拿着东西,走到傅清面前,道:“怕你回去的路上急,也没敢多带,告诉他们省着点用。”
这两句话傅清还是听懂了80%,便不等其木格翻译,就做了保证,然后才伸手接过包裹,不经意间和阿茹娜打了个照面,但傅清和阿茹娜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交接仪式…
然后老十便端茶送客了,不想其木格却又来了句,“你初三抽空再来一趟吧,我今儿忘了将给他们准备的包裹带出宫了。”
傅清能拒绝吗?当然不行。
傅清都走回家了,才发觉不对,自己是早清楚那天吵架的对象是太子家的女眷,可为什么阿茹娜见了自己也不惊讶呢?
傅清突然觉得,没准自己已经暴露了,所以这次才受到了太子太子妃的召见,再一想那一声“哼”,傅清基本可以肯定,自己十之八九是露馅了…
傅清想了半天,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肯定是那料子出卖了自己,可傅清还是不怎么明白,凭什么她们认为那料子就只有自己买啊?当然了,傅清也挺纳闷的,这么小的事安安是怎么好意思去找老十哭诉的…
而老十也很奇怪,悄悄问其木格,为什么要傅清初三再去一次,其木格答曰,“安安今儿没出到气,总得让她发泄发泄啊。”
老十点头表示赞同,但也批评其木格道:“你怎么对那小子和颜悦色的?”
其木格道:“难道我找他吵一架?”
老十没做声,他其实是想揍傅清一顿的,碍于身份只得作罢,便以为其木格和他一样,本来准备骂人的,临时退缩了,便道:“没事,有爷呢!”
而安安则没什么怀疑,本来其木格就是要么就不社交,要么就是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而老十对下面的人一般都挺严肃的…
所以,安安便在盘算着她初三怎么出宫。
安安和其木格都没想到,大年初一康熙唱了一出戏,破坏了她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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