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随着我第二个大招放出來以后,以我们俩座位为中心半径两米以内,再也见不到喘气儿的乘客了,剩下那些距离我们远的乘客,也都纷纷用面巾纸或者衣袖捂着鼻子,要么就直接逃离到车厢的连接处,大口呼吸着透过门缝吹进來的新鲜空气。ww.vm)
我就看见这猥琐男在遭到我第二个大招打击以后,原本已经咽到嗓子眼的食物,再次返到了丫的嘴巴里,估计返出來的食物忒多,这货的嘴巴子变得鼓鼓囊囊的,就跟嘴巴里塞满食物的小耗子似的,可即便是这样,猥琐男还在努力的支撑着不让自己吐出來。
可对方错就错在误以为我会放过他,我第二个大招放出去沒过一分钟,第三个就跟出來了,随后是第四、第五…
放到第几个我也记不住了,反正这货坚持了能有不到十分钟,然后起身推开我,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就跑了过去。
我终于胜利了,但过街老鼠必须人人喊打,于是我朝着老曹所在的位置高喊:“别让他上厕所!!!”
老曹的回答更加奇葩:“放心吧,轮不到他上啦,现在都排着呢!”
从这孙子离开座位一直到我们哥儿俩下车,都沒见他回到座位,估计是彻底输给我的“大招儿”了。
要不怎么说小太爷素质高呢,自打这猥琐男离开后,每当我感觉要放有毒有害气体的时候,就会非常自觉的去卫生间里,放干净以后再回到座位处。
可算是熬到我们此行的终点站齐齐哈尔了,老曹『揉』着太阳『穴』慵懒的抻了个懒腰,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去,都特么快早晨八点了!”[]最后的猎魔人879
“你知足吧。”我捂着肚子朝老曹诉苦道:“好歹你还眯了几个小时,小太爷为了对付那猥琐男,吃了那么多顺气的食物,这一宿我啥也沒干,大眼瞪似的熬了过來,就是怕那些有毒有害气体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溜出來危害广大乘客!”
听得老曹是哈哈大笑,并赶紧称赞我说:“老弟绝对是新时代的雷锋,老哥儿服了!”
“行啦,别贫啦,赶紧下车找个旅店好好休息休息,回头还得去干活呢。”我刚起身想要将货架上面的行李箱取下來,就感觉小腹一紧,于是赶忙招呼老曹:“你个子高,帮我取一下。”说完自己飞一般的朝车门外冲去,留下老曹偷笑着帮我将行李箱取下。
老曹一下车就懵圈子了,虽然辽宁也算是北方,我跟老曹也算得上是北方人,但与齐齐哈尔这种极北之地相比较,我们那里的冬天应该算得上是温暖如春了。
至多也就半分钟,老曹就再也得瑟不起來了,我穿得多,自然感觉不到那种刺骨的寒冷,但回头看了眼老曹,就见这老哥儿把脖子缩进皮夹克里,拎箱子的手缩进衣袖内,另一只手不停的在抹着鼻子。
好嘛,只是半分钟,老曹那鼻子就不听使唤了,大鼻涕顺着鼻孔往外流啊,而老曹就跟不知道似的,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抹着鼻子,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冷,怎么这么冷!”
这让我想起了一副网络上流传多时的对联,上联:破jb天,真jb冷,冻掉了jb,杂jb整 ;下联:活jb该,倒jb霉,不jb多穿,赖jb谁。
我很庆幸自己穿得够多,饶是如此,我那皮鞋走出去沒多远,就发出“啪嗒啪嗒”清脆的声音,想來应该是鞋底儿冻透了,而且脚也开始变得沒有知觉起來。
“快点走,接咱们的人应该开车來的,你要是在磨叽当心一会儿给你冻成剩“蛋”老人。”我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真心沒想到齐齐哈尔的冬天能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