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县仓惶逃入府中,一路上赵四那些**裸言语依然在耳畔回荡,她自问也算风月场老手,平素在欢场之中如鱼得水,只有自个调戏他人,哪里想得到今日反被个后子调戏?进了屋额上已是大汗淋漓,站定之后想起赵四的那番话,只觉那话中像是伸出来几只小手,在她身上各处流连往返,恣意抚弄不停,又想起赵四那副花容月貌,顿觉口干舌燥,丹田处冒出一股热浪四下流淌,热浪到处,筋软骨酥好不快活。
还没做过什么,只是被言语挑逗一番就已如此**,真个做上一场,真不晓是何滋味。
曹知县家中已娶一夫,夫乃临澧大户人家后子,知书识礼,平素二人相敬如宾,即便是在床笫之上也是如此,脱个衣衫都要相互谦让半天,好不容易轮到做那事,又要为个女尊男卑问题讨论一番,曹知县是喜欢躺下边的,可又拗不过贤夫的坚持,在上面耸弄时只觉身下那人一动不动的就像个死人,费尽心机说服他上边来次,做的时候又如哑巴一般,闭眼闷声使力,心中只数一二三便埋单交账,时间长了,那事做得味如嚼蜡,毫无乐趣可言。
官窑去过次数多了也是如此,窑子里的后子眼中只认银子,相见都不过逢场作戏,姿色又大多平庸,像赵四这般人才的,简直就是凤毛麟角,要命的是,这凤毛麟角又极为勾魂,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凤毛麟角。
曹知县痴痴的在那想着,一会抚胸一会抚臀,只觉身上那要紧部位如同个泉眼一般,汩汩的冒个不停,赶紧关了房门换好衣裳,出去把师奶又召了过来,再次细细的嘱咐一番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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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身体不错,加上每天都按时调理,背上的伤势恢复的极快,时日长了也做好了卖身的心理准备,只等一富婆上来就出手打晕,搜刮完毕之后立即逃之夭夭,这段时间也出去闲逛了一会,明明是卖了身的却行动自如,连个监管人都没有,心中就暗笑这窑子的管理太过混乱。
每天依旧好吃好喝侍候着,院中见到那些客人,大多只是艳羡的往里头看了看却并不进来,要是遇上个钱多耍横的,鸨公就会上前拦住解释,赵四心知这定是那县官的安排,这下可好,那县官只想吃独食,现在没人来嫖自个了又上哪弄银子去?一个男人就这么跑出去完全是无事可做,要是再去当街打劫,下场显而易见。
无计可施之下赵四也只得耐着性子,每日里只管养精蓄锐,吃喝完了就锻炼身体,出门脱了衣衫就在外头做做俯卧撑或是仰卧起坐,每当赵四在做这些运动的时候,周围的人就多上许多,围观着评头论足,发帖顶的有之踩的也有之,打酱油一声不吭只管过足眼瘾的也有之,赵四一概视而不见,这帮娘们的举止令他极是反胃,多去看上一眼心中都会堵得难受。
这一天,赵四脱了个精光,正准备盖上被子蒙头大睡时,曹知县又来了。
曹知县这次却是一身大红,头发简单的扎了个马尾,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手中握着把折扇,一进屋就笑咪咪的赞道:“月下悄开白玉花,霜根微吐小红芽,好一朵超凡脱俗的冰山雪莲。”
赵四等了这么多天终于见到了正主,心中有些欢喜,也不避忌,赤条条站起穿好了衣衫,打量了这县官几眼,心中疑惑,穿成这样,又有什么地方能放银子?走上前拉住曹知县的袖子捏了捏,也没有银票,胸中顿觉微微失望。
曹知县眼前一花,入眼的这具雪白健壮的娇躯再次让她站立不稳,还没回过神来,这百媚千骄的人儿又走近轻轻的摸了一把,一刹那间胸闷气短,忍不住就退后了几步,差点掩面而逃。
“本官姓曹,单名一个芷,”曹知县镇定心神,虽对赵四最近每天所作所为了如指掌,还是装模作样问了一句:“赵小爷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我最近公务繁忙也没来看你,实在抱歉。”
赵四哈哈一笑,以己度人,早已明察秋毫这女人心中所想,看来这个年代的女人都是乡巴佬,一旦主动换成了被动,攻成了受,就会觉得新鲜异常,那滋味想要了解不难,换位思考一下即可清清楚楚。
赵四心中明白,索性做出浪荡样子,上前一把搂住这女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抬起来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曹芷一惊,心中却是欢喜,话都没一句就这样冲上来肉搏,还真是直接,这么主动的尤物真是让人享受至极,喘了口气,闭上眼就任其施为,什么情调,什么才女佳人的传说顿时统统抛到了一边,先把这些天自己烧出来的邪火泄了才是正经。
赵四被一群娘们当猴子看已有不少时日,上来动手只不过是为了找回点男人的自尊,哪知这女人身上绵软,入手的部位更是如装满水的气球一般,颤颤巍巍,摸了几把之后心火也烧了起来,瞧着这县官已是哼哼唧唧十分投入,放开后把上衣一脱,露出健壮的上半身,曹芷睁眼一看更是情动,还没来得及呼唤,赵四又是一招‘饿虎捕食’,直接把这女人抱起顶在了墙上,赵四力大,曹芷在他手中就如一个玩具,上下揉搓得是让她脚都离地,曹知县何时见过这阵仗?只觉得畅快难言,看着赵四那两只大手把自个揉出各种形状,更觉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