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有罪。”巧言利落的跪下。
苏婉悦被巧言逼的实在没办法,这不是她的宫殿,她不可能轻易责罚的了巧言。而同苏婉兮说,怕是她等的就是她这一刻!
“哼,带本宫去你们的地方!”苏婉悦打定主意,要在这儿赖到天黑。
去过一次奴才方便的地方,苏婉悦死也不愿意再去一次。
强忍着嘴里的干渴,她笔直的坐着,仪态端庄。
“丽美人,奴才主子的晚膳已经用完,要就寝了。这个点儿皇上不会再来,您还是回去罢!”花语替换了巧言,手里拿着一把剑,威风凛凛。
苏婉悦被花语眼里的煞气吓得一愣一愣:“你的剑?”
“丽美人说的是雪女剑么?此乃皇上赐给奴才,说是没事儿舞剑给主子打发时间的。丽美人,可还有疑问?”
柿子捡软的捏,花语显然是块硬石头,苏婉悦碰上去必是头破血流。
抿了抿干裂的唇,苏婉悦长袖一挥,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
只是,从背影看去,怎么望怎么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意思。
赶走了苏婉悦,花语没有任何成就感。被养娇了的姑娘,没时间去适应环境,便会迅速的枯萎。
苏府在宫内没有人脉,苏婉悦更没有贴心的闺蜜能一起入宫。她此刻无依无靠,没人教导她如何行事最好,那么只有跌到无数次后,才能聪明点儿。
“花语,去打听孙美人最近在做些什么。”苏婉兮披着湿发,不食人间烟火的赤脚踩在白羊绒毯子上。
花语怔愣:“喏!”
孙美人和苏婉兮是同批入宫的,她长相清秀,除了书香气质外,没有任何值得瞩目的地方。
主子,让她去调查这个透明人,是要作甚?
而在乾清宫内,拓跋护对于不辞发出了同样的命令,紧盯孙美人动向。
国师说了,后宫有妖作孽,然此妖未曾近帝身。
拓跋护满宫的嫔妃,一次没有近身的,只有三人。婉贵人、妙贵人,孙美人。
两个表妹是蠢的,而且家世清白,不可能为妖。那么,只有那个平凡无奇的孙美人了。
苏婉兮不知道拓跋护暗地里替自己调查,她将九天玄女经练了一圈后,困乏的感觉少了许多。
白天睡的太多,夜间难免晚睡。
苏婉兮轻悄悄的跑到广寒宫的秋千附近,在月色下欢快的荡起了秋千。
拓跋护翻墙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兮儿,你别走!”
苏婉兮站在秋千上,秋千荡的高高的,衣袂飘飞。拓跋护心痛的伸出手,却抓不到苏婉兮的身影。
这一刻,拓跋护正视起自己的心。
他对苏婉兮从不是见猎心喜,而是一见钟情。
小妖精是玩物,兮儿是心头宝。
“兮儿,朕心悦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