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范无病的推动,曰本的小渊内阁提前垮台,所以现在临危受命组阁的是森喜朗内阁。
范无病对于此人不大熟悉,只知道此人也是一个短命首相,在任上大概干了一年的样子,自己的突然发力,使得曰本政界一团儿混乱,估计以森喜朗的能力,似乎也支撑不了太久。
十年当中,曰本内阁已经换了五任首相,算上森喜朗,已经是第六任了,在范无病慨叹曰本政坛就如走马灯一般忙碌的时候,他也看到了一个深层次的问题,那就是曰本的政经大权,其实还是掌握在那些大财阀的手中,所谓的首相们想要办事儿,也得先征得大财阀们的同意,才有可能做下去,否则的话,必然是一事无成。
说起来,当初因为范无病用计搅乱了曰本政局,小渊黯然下台,之后就因为此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很快就中风死掉,而此时的继任首相森喜朗则是前首相小渊的同学,他也是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商学院,与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系英文科的小渊在五十年代末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
森喜朗毕业之后,在曰本保守的《产经新闻》做了两年的记者。然后,他和其他一些有志于从政的曰本青年一样,担任了一名众议员的秘书。
在积累了足够经验之后,他一九六九年第一次参加大选就取得了成功,当选众议员,从此开始了自己的政治生涯。
森喜朗从政三十多年来,曾十次当选众议员,可谓是曰本政坛的一名老将。
小渊当选自民党总裁并出任曰本首相之后,森喜朗即被小渊委任为自民党内地位仅次于总裁的干事长一职,成为小渊十分信赖的同伴,因此小渊中风病逝,森喜朗就当仁不让地成为自民党的领导人。
范无病临行之前,老爸范亨喊他去参加政治局的一个座谈会。
“我靠,我现在至少也是候补委员的身价了吧?”范无病笑着戏言道。
虽然说范无病并不清楚候补委员有没有参加政治局的座谈会的资格,但是想来列席旁听的资格应该是有的,自己以一介商人之资本,能够跻身于这个国内政界最高规格的小团体之内,确实是个异数了。
“别臭美了,其实就是专门找你聊天儿,名义上好像是开会罢了。”范亨对儿子说道。
范亨的司机将车开了出来,然后载着范无病父子俩,一路开进了中南海,在里面转了一圈儿,然后在一栋建筑物前面停了下来,等经过了安检之后,就双双走了下去,进了屋里面一看,人虽然不是很全,但也有十几个了。
众人顿时寒暄了一番,纷纷称赞范总的贡献极大,范常委教子有方等等。
最后一号首长就说道,“不扯那些了,最近事情比较多,我们长话短说,聊聊对俄罗斯的战略关系先。”
有一名委员是专门负责同俄罗斯方面的关系改善的,立刻就把最近的情况简单地跟大家谈了一下,然后就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普京这人不愧是当过特工头子的,思维灵活不说,喜怒不形于色,很难捉摸,这一次邀请无病去俄罗斯,估计是大有文章可做的。”
朱老板就在一边儿比较诧异地问范无病,“你什么时候跟普京的关系这么好的,他居然直接邀请你去莫斯科参加五一的红场阅兵活动?”
“哦,红场的阅兵活动?”范无病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这一次是去做什么,倒是没有想到俄罗斯大使馆方面早就针对此事同有关部门进行了协商,一方面要确保范无病一行在俄罗斯的安全问题,同时也要同国内这边儿进行备案,知会此事。
了解了这一次过去的名目,范无病才解释道,“嗯,早在几年前,我去乌克兰途径俄罗斯的时候,见过普京一面,当时我就对他预言了他将会成为俄罗斯总统,后来也有过联系,大选之前一直对他多有资金上的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