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节:活动的缘来(三)(1 / 2)

爱情里的赞美 王一竹 2649 字 2021-04-24

书应上文:孙平羊和黄庆宇两人对该伤者脸部轮廓和衣装的确认,正在接受重症治疗的正是阿汐,而此时显示的生命特征脑电波和心电图都还是较为虚弱的状态,带氧治疗的阿汐还是在沉迷晕眩中。

孙平羊拉着黄庆宇赶紧到楼道外面,商量起下一步细节处理。

孙平羊因为受去年的车祸受害老乡家属的委托,有了对交通事故处理一些必经的程序要走的经验,这次为他的堂弟阿汐操持交通事后处理也有了方向可行,也可以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

第一步:通知阿汐的家人和乡村级懂得法律知识的专业人员来这里照顾和协调处理相关事物;

第二步:组织老乡迅速去交警大队和事故现场查清肇事司机是谁;

第三步:维持医院紧急救治受害者阿汐以及相关特殊护理和突发情况紧急磋商机制等等(不为作者主旨服务的相关事项略作概论,敬请观赏情感主会场)。

等黄庆宇在五院再次见到阿如的时候,看她的眼睑也已经哭肿了,此情此景放置于任何人身上都会晕糊,何况是阿如已为阿汐怀上几个月的小生命了的女人,她真的不知道后面的路应该怎样坚强的走下去。

阿如是由平羊的老婆搀扶着进了重症室,而且是经过主治医师的同意才有探望的权利。

是谁这么狠心地把她的丈夫撞击成如今的样子?谁是肇事者?是不是肇事司机把阿汐送到了医院?阿如抚摸着阿汐的伤身,低声的抽泣,心里还有众多的疑问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各种猜测在不约而同的冒出来又被自己否定下去。

起初,阿如没有得到确切的信息之前,也和某些老乡怀疑了黄庆宇是否为情而有了杀害老同学阿汐的动机。在真相未揭晓之前,黄庆宇也不敢对阿如有过于亲切的一点的问候,虽然阿如是那样的希望得到更多一点温暖和关心,但是黄庆宇只是本份的尽着一个做老乡的责任,与他的表姐夫孙平羊一起为阿汐的伤后奔波着,一连七天都没能睡个囫囵觉。

其实,阿汐就是在端午节晚上的下雨之前出的车祸,他是骑车通过一条十字路口通往他的新的出租屋时,被疾速的一辆机关报社的小轻卡因酒驾避让不及,而至现在的命悬一线,生命垂危。当时,还是一位车祸现场附近的一家开餐馆的老板拔通报警和120急救电话,交警大队草草地经过拍照和对举报人简短的问话后就离开了事故地点;120急救的五院医生经测试伤者有待救迹象,阿汐才被抬进了急救手术室。而紧随其后的一场雷鸣暴雨又掩饰了被创后的血迹现场,致使阿如和一些老乡几次路过此处都没发觉异常变故,也许是天公神婆出于对更多生者尊重来作无奈的决定。

由于阿汐的家人和受村乡派来的代表从老家赶来,来和肇事司机针对医疗与医疗问题进行了十几次的磋商。那司机迫于压力也只是从工资卡上取出仅有的三万元来为伤者阿汐医疗,只因效果甚微,阿汐的伤体每日还需冰块来降温保养。最后由黄庆宇与孙平羊联合提议,直接追究肇事司机的单位,因他在当夜为单位做工作的实情将该机关报社推举为直接赔偿单位。

每次家乡代表和交警大队代表和司机单位代表商量医疗问题时,都是争论得很激烈,得出的结果是再花五万治治看。

而此次事件的背后都有几双利益的大手同时袭来,根本就令黄庆宇、孙平羊、阿如三人招架不住,而最直接的受害者还是阿汐本人的生命安全。

原因是阿汐在油漆业务上合伙人阿晃,他又是阿汐的邻居。其人心机过重,每次在处理业务上的事情都想比别人多捞那么一点点,老乡背地里都称他阿抠。

在他看来,阿汐在目前的情形下可以放弃继续医治,从而达到作为单身的他有了追求阿如的机会,另外在业务上可多分得一万元现款。于是阿晃不仅暗地里用钱贿赂老家赶来的谈判代表要他们放松追讨医疗款的步伐,这是其一;其二,阿晃背地里跟阿汐的家人说及单身的黄庆宇与阿如有那种暧昧的感情,并以递纸巾擦眼泪和拍肩膀的小动作来离间阿如与乡友的关系。

顺便提及一点,正因为离间计,致阿如对阿汐断药无治身亡后悲痛过度引起流产,却不能向阿汐家人要回此前救治过程中她为阿汐垫付的二万元医疗费,阿汐的家人一分钱不出的恶毒做法也是与阿晃有直接的联系。

事情的真相原本很单纯。那是在监护室探望过程中,孙平羊吩咐他的妻子和表弟黄庆宇陪同阿英一起照顾病床上阿汐。阿如的眼泪还是在流过不停,表姐叫黄庆宇拿几张纸巾转递给阿如的一些小事却被推门而进的阿晃撞见了,此是一次;又有一回,黄庆宇正在五院的偏廊处吃早点的时候,孙平羊叫阿如来喊黄庆宇上六楼商量事情,只因黄庆宇是蹲在台阶上吃着的,不晓得阿如走过来没吱声(或许是阿如哭多了喉咙有些沙哑的缘故)轻轻地拍了拍黄庆宇的右肩。虽然不是柔情中的柔情,却不巧的是又被阿晃窥看到了,于是被他一番操作,旁亲不明真相的人却当真了。

有了阿晃充当的内奸,孙平羊和黄庆宇为阿汐继续医治凭添了几倍的困难。为了阿汐的伤病有个交待,平羊要阿汐向五院跪求了好几次,先行医治,后补医药欠资,医院是出于人道主义先行垫付一万元药费后,再看后续无望的状态下,再也求不动了。

于是,孙平羊与黄庆宇发动同乡的老乡们为阿汐募捐了三次,筹到了合计二万三千多元的善款交给五院,结果医院不知是出于哪种目的,后期治疗的药剂效果不佳,付出的钞票一样,而医治效果渐渐失去弹性,心电图与脑电波几乎在二十九天后的一天早晨被拉成了直线。

随着院方开具的死亡证明书伊始,阿汐就被抬进出租费用昂贵的冰棺里了,阿如的双眼几乎是哭成了一条缝,而以阿晃陪同阿汐家人、村乡代表为首处理索赔程序正处在胶着状态,而在暗夜里,他又多次向阿如下跪求婚,却被阿如严辞拒绝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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