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解。”义先道,“五阿哥为什么对王三这么上心!”
耶律狗儿道,“小小年纪就能躲过我的刀,我不该上心么?哼,练三个月就能躲过我的刀?哼,我的功夫有那么差么?”耶律狗儿把玩着茶杯,“没想到还是个女的,被戳穿了,也不急,拉着她的手,她也一点不羞怯,这些日子,她竟然一次也没试着逃跑,王三透着古怪,自然得多上上心…”
义先松了口气,“小的知道了!”
“你担心什么?”耶律狗儿斜眼。
义先傻笑了两声,“五阿哥知道的。”
耶律狗儿哼道,“她就长得白点,想迷惑我?我有那么逊么?我娘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才让我爹神魂颠倒的!!”
义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耶律斜轸是个粗人,但也是个情种,那情深意长的劲儿,惊得众人掉了一地的下巴。
而耶律狗儿就是耶律斜轸的心上人生的,自亲娘病逝后,两岁的耶律狗儿就一直跟在耶律斜轸身边,大家都说,要不是有耶律狗儿在,耶律斜轸十之八九会殉情,所以,耶律狗儿在家地位超然,长辈也好,大夫人也好,同父异母的哥哥们也好,全捧着他,就这样,耶律斜轸还走一路将耶律狗儿带一路。
虽然耶律狗儿是耶律斜轸一手带大的,但耶律狗儿却不怎么认同深情两字,十岁上就给耶律斜轸说,情深不寿,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耶律斜轸当晚就祭拜心上人了,狗儿和我一样直性子啊,和你一样对我掏心掏肺的好啊,若换了旁人,巴不得我天天将你念叨三五回呢,他却劝我忘了你,只是怕我郁结于心,于性命有碍啊…
耶律斜轸对狗儿更是上心了,不过,却没急着给狗儿定亲,总是遗憾自己当初遇到狗儿娘的时候已是有妇之夫。
结果狗儿却觉得耶律斜轸想多了,自己和老爹就不是一路人啊…
义先这不是担心嘛,五阿哥从小在军营中长大,没接触过小姑娘,王三这么冒出来,可是占了天时了,不得不警惕啊…见五阿哥说王三透着古怪,这才放了心,有戒心就好。
义先回头就给八娘送了碗粥,态度也和善了许多,“有什么事,只管来寻我。”让八娘受宠若惊,义先想,古怪,我倒要看看你狐狸尾巴能藏多久…
然后,义先就给八娘熬药了,让八娘很是无措了一阵,难道自己身份暴露了?…六哥不会那么蠢,将自己失踪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吧?!杨家怎么能出俘虏呢?!难道自己要去和潘铠作伴?可自己真不敢自杀啊,哎呀,真死翘翘了,还不知道潘铠会如何嫌弃自己呢…
八娘这个郁闷啊,拿定主意,咬死不承认,反正自己就是王三!
结果,八娘做了诸多思想准备工作,耶律狗儿压根不审问,等八娘肠胃好了,拎着八娘就到空地上开练…
八娘这回可不敢使足全力,只学了三个月啊,再天才也不能逆天嘛,而且若不经意露出杨家的套路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耶律狗儿怒了,“你装什么装?!在陈家谷口,你可不是这水平!你不是武学天才么?”
八娘忙道,“小将军,真没装啊,当时是性命攸关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机灵了…人家是急中生智,我是集中生力,武学天才,我是随口说的,保命要紧啊…”
“现在就不性命攸关了?”耶律狗儿拿刀指着八娘的脖子,威胁着。
八娘哭丧着脸,“我也知道现在小命怕是难保啊,可是,就是滚不快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大概是知道小将军不会真的杀我?”八娘仰着脑袋,知道使不成美人计,便努力装着可怜,希望耶律狗儿能动点恻隐之心,毕竟耶律狗儿年纪也不大嘛,大概会良心未泯吧?
耶律狗儿气…“要不你试试?”挥刀就要砍。
八娘心想,这么活着的意义何在呢?所幸挨了这一刀,一了百了!当即下定决心,坚决不能躲,于是双手抱住头,紧闭双眼,准备慷慨就义,那知道刚感觉刀锋闪过,“啊!啊!”就忍不住一阵尖叫…嗓子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耶律狗儿看着离王三还很有些距离的大刀,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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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商量下,大家别提加更了行不?
周末愉快!